名字?因何受困于此?”
“我叫云希,快放手,放手啦。”云希使劲地拍着如月像钳子一样的rou乎乎的小爪子。
如月一听,双眼瞪得像夜色中的猫一般光亮,将云希从头打量到脚,双从脚打量到脸,反倒加大了手劲儿,“你就是云希?”
云希哀嚎着,“我这么倒霉的人难道还会有人冒充吗?”
如月眉色一喜,近了两步扬着脸盯着云希,“公孙遏的女人,沃泽国的祭司?”
云希揉着自己的手腕瘪了瘪嘴,“为什么不说是孟里的囚犯,沃泽的靶子。”
正好禁军侍卫也脱身回了来,如月复又抓过云希的手,“耳闻已久,今日得见,天助我也,跟我走吧。”
“放手啦!你一个小孩怎么这么大的手劲!”
夜色中奥来的王宫甬道像一条蜿蜒的长蛇,虽不似孟里的宽阔,却是机关重重,如月对各处暗小的机关手到擒来。
“我们这不是进宫,我们这是来寻宝探秘的吧?”云希打趣地看着如月打开回宫密道中的第十五道机关。
如月一脸正色地,“这叫宝珠入函。”
云希点了点头揶揄地,“宝珠,我们天亮之前能回到壳里不?咱俩可都是不能见光的人。”
如月呵笑着打开最后一道机关,“请进,阴人。”
云希见她一副小公子模样也不忘回嘴,“谢谢,阳人。”
此话一出便自觉失言,她溜着如月的脸色,如月倒也不介意云希的僭越,二人相视一笑。
原来她们是从密道直接进了内宫,进了内室自然是豁然开朗,一应陈饰非常女性化,百花雕梁、柔幔轻纱,桌上摆着一张琴,如月指了指隔间,“你去那边等我,我换洗一下。影子,打水来。”
那禁军侍卫点了点头,打了水送进内室,便也退了出来。
说是隔间却也非常宽敞,一个简素的窄榻,墙边格子的柜子上尽是杯盏之物,这里应该是值夜侍女的住处。
过了隔间便是内厅,云希并没有随意走动,这奥来国的人喜设机关,她可不想被自己的好奇心害死,她只从隔间朝外探视着,虽是管中窥豹一般,却也能看得出正厅很大,陈设之物也更中性厚重一些。
只是这内宫出奇的空旷,除了影子竟连个丫环都看不着。
内室里水声哗哗地响着。云希被影子盯得有些不自在,清了清嗓子,“如月,需要我帮你洗吗?”
“不用!”影子抬手阻拦,满脸地写着不信任。
“影子,云希是我的客人,你先下去吧。”如月氤氲着脸庞从内室走出来,乌发高束头顶,发梢还滴答着水珠。
“公主,此人身份复杂,不能掉以轻心。”影子近身对如月说道。
“你去外间守着,有事我叫你。”
云希假意不去听他主仆二人的对话。
比起影子的防备与疏离,如月算是一个容易亲近的人了,几日相处下来,她简直把云希当做了百科全书,“乌鲁真是女人掌权吗?”
“听说孟里王是最受神宠的祭司,因而长生不老?”
云希拉着她按在琴边,“你快弹琴吧,让我清静些。”
如月的琴声有着这个年龄的女孩少有的英气,奔腾间透着杀伐的戾气。
夜已过四更,往日这个时辰公孙遏应该准备早起了……
“你在想公孙遏?”如月止了琴弦,悠闲地看着云希出神的样子。
云希无语地望着内宫的屋顶,怎么连这么小的孩子都能让她无措,“我刚才说到哪了?”
“说你在故安遇到了公孙遏。”如月嘻笑着。
云希面色一红,嘴硬地道,“我是说我在故安遇到了大王,没有说公孙遏,我遇到了沃泽王。”
“沃泽王浮屠密?”如月歪着头想了想,“听人说公孙遏并不善待你,你与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云希难掩尴尬之情,“我是祭司,能与大王们是什么关系。”
哪知如月一脸不屑地,“祭司?我最厌祭司掌权了,王者,天也,司者,侍也。”
云希故作严肃地板了面孔,“你是我见过唯一敢对祭司如此评价的人,但是我很喜欢。”
如月原本话里带着三分对云希的贬损,哪知她非但没生气,反而哈哈一笑,这倒与她平日里听到的祭司的威严跋扈大相径庭。
“你与我见过的祭司不大一样,我也很喜欢你。但是……”如月骨碌着眼珠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