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雅一听有些刺痛,稳了心神,“大王身边倒是新人不断,不知可念旧情。”
公孙遏轻挑了眉梢示意索雅继续说。
“去年我国中抓细作时抓到一个女人,适逢西吉王子做客,说……有些像孟里王身边的人。大王可想看看?”
公孙遏左手抚了抚右手上的伤口,“不看也罢。本王身边那么多人,也未必记得几个。”
他果然还是误会了。
云希心头一酸,以公孙遏那么警觉的性格,能近身伤了他的女人……
绝情原来竟是如此滋味,有时甚至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需要。
云希身子一晃引来索雅和如月的侧目。她忙偷偷扶着如月的龙椅站好。
“我倒想看看西吉太子的眼力如何。”乌鲁使臣隔岸观火地道。
石寿一听,嘴角有些抽动,他已是废黜之身,如此故提旧事,乌鲁使臣这是在落井下石。
索雅扬了扬嘴角,“想必沃泽王也好奇,那就带上殿来,大家认认。”
良久,侍卫夹着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一个女人进了正殿径直往地中一扔,那女人四肢尽损,在地上蠕动了几下。
公孙遏紧锁着眉头盯着地上的女人不语。
浮屠密色如han冬,神情肃杀,东方如玉见状满身的冷汗,只觉毛骨悚然。
“这,这是谁?”那女人身上散发的腐烂气味引得乌鲁使臣作呕地问道。
索雅抬首示意,侍卫抓着那女人蓬诟的乱发,大力向后一扯。
众人无不倒吸一口凉气。
那女人双目塌陷,鼻子歪斜,双唇绽裂,已是鬼神难辨,她脸上的每一道伤口都在溃烂化脓。
东方如玉吓得啊呀一声,摇晃着身子瘫在浮屠密的身侧,浮屠密一拳重重地砸的身前的桌子上,指节发白,瞪着索雅,冷冷地从牙缝里挤道,“这是谁?”
“若说别人不认得倒也罢了。沃泽王却不该不认得。”索雅半天才从主位走了下来,假作一脸愁容阴声道。
“她好像叫云希吧?”她想近距离地看到浮屠密的害怕与公孙遏的心痛。
一听这两个字浮屠密认命地闭了双眼来缓和自己的心,公孙遏望着地上的那个女人却看不出悲喜。索雅走至公孙遏桌前,“大王可有印象?”
公孙遏面色平静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她不是我孟里的人。”
索雅原以为会看见公孙遏伤痛欲绝的样子,未曾想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