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什么人这么大胆?敢在我的神殿对本祭司动手!”
“是我。”一个低沉的女人声音盘桓在神殿的上空。金光中只见一身白色神袍,披着金甲的女人浮现在神殿上空,那女人的脸面如幻化的波光看不真切,只见双目轻阖,嘴唇微动地道,“这土系神力是我的。”
说罢她缓缓地张开双臂,那绿光,从索雅的周身弥光四散,如萤火虫一般奔向了她的身前。
“是大!”奥来的史官望着空中的神像叩拜,“这是大!”
索雅狂躁地叫着,“大早就死了。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偷走我的神力。”
那女人仍不睁开双眼地,“我要收回属于我的神力。”
索雅叫道,“公孙遏也在,你怎么不收走他的火系神力?”
那女人一听,神色有些不信地,“公孙遏?”
“是啊。孟里国的火系祭司,你睁开眼睛看看。”
那女人只在空中喃喃着,“公孙遏?公孙遏?公孙……”
随着“砰”地裂空的声响,那女人仓促地消失得无影踪,索雅软着身子瘫在柱前,众臣蜂拥至如月身前,“大王,大王。”
东方如月有些惧怕地望着索雅又望了望公孙遏,“她……”
公孙遏瞥了索雅一眼,便在人群中寻找着什么,“她已经失去神力,不再是祭司了。”
“把索雅给我带下去。”东方如月被搀起,挡在公孙遏身前,理了理衣袍,“来人!清理大殿!请各位移步朝天殿吧。”
浮屠密顺着公孙遏的目光只见奥来狼狈的宫女走得跌跌撞撞,东方如月理了理大袍挡着他的去路,“孟里王,宫人受惊,皆走得踉跄,寻不见什么。”
公孙遏一听,诧异地看向如月,只见他明镜的目光中带着一丝诡异。
如月邀了孟里王和沃泽王至朝天殿,殿内留下伺候的都是他的亲信。
“二位大王请坐。”如月有模有样地礼让着,并自己落了上座。
“我小看了你。”公孙遏没头没脑地道。
“是的。”东方如月含笑着应着。
浮屠密不解二人的哑迷,但能让公孙遏说出意外的话,想来定是不容小觑的。他不禁对这十二岁登基的奥来王另眼相看。
东方如月执起酒杯对二人道,“我交不出云希,也无福消受两位大王的十座城池,未失未得,愿我们相安为邻,共创盛世。”
浮屠密一听,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