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执起的酒杯,“奥来王这是什么意思?”
“我奥来向来是祭司把持朝政,如今大收回了奥来祭司之神力,算助我重登主位,至于那个残喘的女人,沃泽王尽可不费一城地带走。”
侍卫上前耳语几句,“恕本王先失陪一下。”说罢,东方如月便由侍卫引着回了内宫。
“这小子什么意思?”浮屠密起身,云里雾里地,“他说让我带走云希,我是不会跟他客气的。”说罢便真欲前去领人。
公孙遏一把拉住浮屠密,“不必去了。”
“怎么?”
“那个云希是假的。”
“假的?!他们大祭司煞有介事的竟敢用假的骗我十城?”
公孙遏冷着目光,“东方如月,你我要防。”
浮屠密随着公孙遏往殿外走,“云希一定就在奥来宫中,你为什么不朝他要人?”
“东方如月是不会交出云希落人以口实的。”
“这小子会想这么多?他才十二岁。”
“他成长的环境远不是传说中那么安逸的。”
送孟里王和沃泽王出城的队伍浩浩荡荡,如月早已守候在城门口。
如月站在高墙之上低头望着二王出城的车队。
“大王,孟里王送来一封家信。”
如月并不伸手接那信简,只盯着城下仰望着他的公孙遏,“念。”
“思之,念之。”
如月将那竹简接过在手中把玩不语,目送他们离去。
这世上很少有人知道他与他的姐姐们素未谋面,而他,定然知道。
☆、或许我并不了解你
“云希醒醒,云希醒醒。”
“这索雅真的下死手,这一下可要了我的命了。”云希咕哝着撑起身子。
四下白茫茫一片,无尽一身雪发白衣正在唤她,“云希醒醒,云希醒醒。”
“无尽?!”
见云希醒来,无尽瘫坐在一旁长舒了口气。
云希见无尽右颈一道鲜红的闪电形的伤疤从左耳畔一直蔓延到领口,“你受伤了?”
无尽捂了捂胸口起身,“没有,只是有些累。”
“可这明明就是新伤。”云希指了指自己的脖子示意着。
无尽恍然,轻摸了一下右颈,“你说这个啊。”
“你不是神的守护者吗?是什么人伤了你?”
“除了大谁也伤不了我。”
“可是,大不是……”似又想到什么云希拉着无尽,“刚刚奥来神殿上的是真实的大还是你制造的幻影?”
“大是神,我冒充不了,那是你潜在的能力,就在你的身体里,随着你想觉醒力量的增强,她会越来越明显。”
云希摊开双掌,有些自责地低吟,“现在索雅的神力也被我占有了吗?”
无尽摇了摇头,“还差一点,我就是让你来帮我,我要一个虚弱的人的身体。我要去见索雅。”
“什么意思?”云希不解地,“你进入她的梦境不就得了,何必这么麻烦。”
“梦境只能引人入局,杀不了人。”
“那世上虚弱的人那么多,以你的能力还需要我来找吗?”
无尽苦苦一笑,“我是大的守护者,我的任务只是守护大,离开大身边,我的能力会衰弱的。”
“要,要我把这个人带到禁林里来?”
“那倒没有那么麻烦,有你在的地方,我同样能借助神力。”
幻境和无尽变得诡异的扭曲,无尽抬头看了看,“你快醒了,去吧。”
如月虚脱地瘫躺在内宫的榻上,他终于当上了王这奥来的大王,而且是能像公孙遏一样独掌大权的真正的王。
这里已经不是他的寝宫了,但寝宫那边正在忙着调换内饰。
这脑袋似有千斤重,云希摇晃着脑袋有些晕沉沉的,“云希,你都睡两天了。”如月见状忙坐起身来唤她。
云希一惊方觉有人,“如月?你怎么在这?”
如月上前扶起她,“寝殿那边乱哄哄的,等她们收拾完我再过去。”
云希勉力一笑,“大王是男是女的消息这么多年隐瞒得这么好,这般措手不及可是把群臣吓得不轻呢。”
如月得意地顽皮一笑,“若非我的哥哥们相继出了意外,父王也不会出此下策来保全我。”那笑意渐渐僵在他的嘴角,慢慢变成了咬牙切齿的恨。
云希不想看到如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