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忙引着他转了话题,“影子怎么样了?”
“他伤得很重,哦,我应该去看他了。”如月说着便往门外走,“云希,你跟我一起去吗?”
云希摇了摇头,忽然想起什么地叫住他,“如月,那……”
如月嘴角扯出一丝坏笑,“公孙遏走了。”
“我……我没想问他……”
如月空洞地望着榻上的悬梁,“我以为你会冲过去。毕竟……”
“如月,你会怪我吗?”云希打断他道,她并不想听如月继续往下说这件事。
“不会,毕竟你救了我。”如月站在宫门口琪心已经为他执着引路的灯,“你安心留在这儿吧,这个内宫本王送给你了。”如月转过身去,面朝着夜色,声音不大不小地,“我希望你一直留在这。”
云希错愕地抬起头,只见如月已随宫人埋入夜色之中。
夜色中浮屠密伸了个懒腰,马车颠簸得让他实在难以入睡,长夜漫漫更显无聊,便登上了公孙遏的王车。
公孙遏身着宽松的长袍,侧歪在长桌边睨了来人一眼,便又自顾自地饮酒。
浮屠密嬉笑着上前,打趣他,“公孙,你是行军打仗之人,怎么马车颠簸你也睡不着吗?”
“谁让你进来的?”
浮屠密也不跟他客气,独自斟了一杯酒,“我以为你会冲过去找她。”
“她不会跟我走的。”公孙遏浅酌了一口酒,“她早晚会知道我伤害了她。”
浮屠密看着公孙遏手上狰狞的伤疤担忧地,“你这伤……像是灼伤。”
“嗯。”公孙遏抚了抚伤疤道。
“你这‘女人’对你下手可是不轻呐。”
浮屠密见公孙遏面色平静异常,看不出一丝喜怒,只是手上将那金杯攥得越来越紧,他手背上的皮肤紧绷到泛白,以他多年对他的了解,他做事向来筹谋精密,但他身上的伤与此时的压抑让浮屠密有些意外,会是什么人能让一向冷静得近乎有些冷血的公孙遏甘愿付出如此代价。
匆匆一面,甚至来不及说一句话,云希虽是压抑着自己的内心,让自己不去想他,可是这种强压下的喷发都在梦境中还给了她。
公孙遏一步一步向她紧逼而来,那种既陌生,又非常熟悉的感觉让她有些无措,又是这个场景,来不及解释的杀意……
“公孙遏,你想干什么?”
公孙遏han着面色,“我是来给你送行的。”
说罢他一张手,云希手中的神杖便像有了生命一般挣脱着欲朝外飞去,云希低头一看,自己手中竟是火焰神杖。
“你的神杖怎么在我的手中?”
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