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照顾孩子的经验,她只是气恼,气恼他不该不自爱还连累了孩子。
那离弘仍旧满口诡辩,“大人,我旧时曾在宣玉翁主家过,那翁主最是纵情,单凭一个简记就认定那孩子是子见的,也不公平。桑川受宠多年,怎么不说是他的。她家大侍郎只得了两个女儿,一见是男孩就都没人领了。”
“如果我没记错,你不是泽立公主家的吗?来这里做什么?”云希强忍着被玷污的耳朵冷眼睨着离弘。
离弘也不顾忌,贴了上前,“我跟子见前来,自是不敢奢望进后府,只要能留在府中伺候大人足矣。”
云希气得浑身直抖,叫了夜奴,“把这个毫无廉耻的给我撵出去!”
夜奴命人拖了离弘出去,见着他的红衫远去,云希觉得这是去了她心头的一团火,子见见云希越说越怒,知他们并不是一路人,起身埋着头,“打扰大人了,我也告退了。”
“等等。”云希冷冷地,“你来见我是为了什么?”
一见子见不语,云希han着心,“你要回翁主家吗?”
子见仍旧一副温顺怯懦性子,缓缓起了身,“也许吧,若翁主还能让我进门。”
云希一听,冲涌着沸腾的怒气恨他不争气,一把扯回他掷于身后,“你就先在这待着吧。”
说罢离了子见,离了平图府,独自一人朝府外走去透气,夜奴见状忙支会了白秀,自己跟了上去。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云希一身白衣,游游荡荡,“夜奴,你在平图府多少年了?”
“回大人,十年了。”
云希微微侧目,“十年了,你都没在平图府谋个好出路?”
哪知夜奴一脸正色地,“我父为奴,我爬到今日,难道不是好出路吗?”
“各国向来不予自己国人为奴,你父亲是哪国人哪?”
“我父亲是孟里人,在奥来为奴。”
“因果轮回。”云希低喃着,“对了,后府为什么有一处园子残破着?”
“哦。那个园子住的公子欲寻短见,这才燃了房子。”
“因为什么寻死?该不会是个有气节的吧?”云希负气地嘲弄着。
“那公子有病在身,许是受不了……”
“只说死没死吧。”云希鄙夷地问着,打心底里看不起这个欲自焚的,他连一个男人的尊严都不要,只生个病就寻死觅活的实在不值得可怜。
“没有。女王命人送至外面养病去了。”
☆、凤凰在
不知不觉间,云希已逛至万福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