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妻了。”
郭槐笑道:“不曾,就是看看你的意思。”
贾南风便道:“王衍公家有两个女儿,很是贤淑,可以娶回。”
“那太子呢。”
贾南风不大高兴道:“他的事应当由陛下决断,我怎敢说话。”
郭槐叹道:“你对他好,以后他也会侍奉你。”
贾南风冷笑道:“又说这话,娘,你都做不到的事,何苦为难我。”
郭槐便道:“我知道你不喜欢他,但我想为他娶你妹妹的女儿,所以想听听你的意思。”
“小午儿怎么说。”
“她说听你的。”
“我是不同意的。”
“为何。”郭槐不由问道。
“我不喜他,他年纪轻,也不与我亲近,打小便敌视我,听从旁人意见,分不清真假虚实,我原本以为他聪慧,却是我看错了。”
郭槐道:“是你强求了,他不过才十五六岁罢了,还分辨不出好坏,只觉得对他好顺着他意的才是好的,等他年纪大了就好了,何况,他也十分听我的话。”
“那就一同娶王衍公家的女儿吧,至于我侄,还是罢了。”
“皇后殿下。”郭槐加重了语气
她抬掌道:“不用再提,你看看他做的这些事,在宫中设菜市,用手称rou,他是屠夫还是太子呢?在杜舍人毡垫中放针,把他屁股扎得流血不止,这都叫什么事。”
“你也该管管他。”
“我管他做什么,他跟我有什么关系,他父皇他太傅不管,叫我管,让他和我呕气不成?我并不想见到他。”
郭槐道:“小时,你又拎不清了,如此太过意气用事。”
“我知道,所以。”她对着外面唤道,“来人,送广成君回府。”
郭槐也不生气,自家女儿自己知道,她知晓自己是劝不动的,好在她在族中还是有那么些威信的。
不久,朝中上书请太子成亲。
然而结果并未如同她所愿,贾谧和太子都娶的是王衍家的女儿,因为贾谧年纪大一些,所以娶的是大女儿。
但大女儿要漂亮些,太子有些不服气的骂骂咧咧。
那些话传到贾南风耳朵里时,她落下的字那一点格外的长,那是个“恕”字。
她这儿写着,仆从来报,广成君病重,她握不住手中笔,她手一松,墨汁溅在纸上,晕染开来。
她只是派人去看病,不曾动身。
至于饥荒,张华已经想出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