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有一点破绽,只不过没有人刻意的关注罢了。
如今却不同,她既有了防心,难不成还抓不住一点破绽不成?
只要一次机会,就可以将他的劣行暴露出来,以夫人的性子,不把他驱逐出府才怪。轻则身败名裂,重则前程尽毁,看他还怎么害她。
将离缓缓的站起身,镇定了下心神,对钟玉灵道:“姑娘,你年纪也到了该说亲的年纪了,虽说表少爷不是外人,但毕竟是男子,您还是不去的好。”
她还是抱着一点奢望。
只要不见这第一面,小姐就不会替他说话要将他留在府里,那么,也许就能避免以后的一切。
钟玉灵好笑的看着将离,说道:“怎么可能?我若是不去,娘就第一个不会饶我。你平时最爱讲什么规矩啦女诫什么的,怎么今天倒要挑唆我不遵守这些规矩了?若是传出去,岂不要被人笑话?”
将离无耐的泄气。也是,越是到了钟玉灵这个年纪,越该行事磊落大方,进退有据,将来传出去也才能立个好名声,为以后说媒出嫁做准备。
她若连至亲骨rou都不敢见,一味的躲在自己房里,只能被人讥笑成胆小怕事,羞涩扭捏,一派小家子气。
这面不能不见,那么,她也跟着一起吧,万一哪里不对,她还能提醒着小姐些。
将离刚要开口,钟玉灵却已经道:“将离,你回去换衣服吧,这身裙子都湿透了,小心别受了han,你身子才好,可千万要仔细了。”
不等将离说话,钟玉灵叫人:“绿萝、丹若,跟我一起去给娘请安,今儿的早饭也一起过去用吧。”
绿萝和丹若应声,两个娇俏的丫头已经走了进来。
将离只得后退,将路让开,眼看着主仆三人出了屋。
将离很快的换好了衣服,坐在自己的小床上发了半天呆。一时只觉得心口都是满满的,那种窒息的冷痛又回来了。睁着眼,全是黑亮亮的水,闭上眼,全是耳边人声的喧哗,中间夹杂着一个悠远的男声:“将离,你既然不肯替我做事,那就别怪我心狠。”
她犹自记得自己狼狈的哀恳,把他当成一个人一样的去求他。早知道他是那样一个狠心的狼,自己注定要死,就不该流一滴泪,不该吭一声,当时就该拿着剪刀扎死那个畜牲。
将离大口的喘着气,豁的睁开眼睛。她就是太软善了,活该被人欺负。
她总以为,别人打够了骂够了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