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布料滑过她的肌肤,有一种淡淡的和着汗水的香气直刺入将离的口鼻。
这是个男人。
将离下着结论,慌乱的用手去掰他的手臂。
可是那手臂就像一道沉重而炙热的枷锁,勒的将离呼延困难,连发声都发不出来了。
将离脸涨的青紫,身子软软的被来人拖到床上。那人手臂忽然一松,将离便跌到床沿,毫无自制力的跌落下去,软软的靠着,大口大口的喘气,像一只狼狈的狗。
那人蹲下来,缓缓的低低的开口:“将离,是你,对不对?”
风辄远?
将离心中骇跳,却连逃开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拼命的捂住胸口,想让自己的呼吸平稳下来,别这么狼狈。
风辄远笑道:“你还真是狗胆包天,你以为抓住我,就会有你的好日子过吗?你信不信,我很轻易的就能置你于死地。”
风辄远的大手又摸上了将离的颈子。
将离闭上眼,一动不动,嘶哑着道:“那你就扼死我。”她受够了现在这样的局面。总也没有好的时机,因此总也不能出手,才稍稍一动,又处处失手。
“死?”风辄远低声的笑,那手并未使力,只改为虚虚的抚摸着将离的锁骨。
将离猛的睁开眼,斥道:“你放手。”
风辄远怎么肯就范,嘲弄的道:“将离,你很怕我?”
将离抿紧唇,不吭声。笑话,她怎么会怕他?
风辄远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将离的颈前抚着,与其说是在安抚一只乍刺的猫,不如说是在故意撩拨。他的手温暖而略微有些粗糙,指腹间是经常用笔留下的茧,带给将离的触感就变的越发真实和刺激。
将离的身子紧绷成一团,竭力的要缩起来躲开他那只带着暧昧带着威胁的手。
风辄远笑道:“别再费尽心机了,我头一次对女人这么仁慈,再有下次,将离……你想不想试试惹怒我的下场?”
将离摇头,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你,你怎么会在我的屋子?”
风辄远道:“你这里隐蔽,真是个好地方,我喜欢。”
将离猛的一震。他竟然一直都藏在她的屋子里?
风辄远站起身,留给将离一个可以自由呼吸的空间,居高临下的盯着她看了好一会,才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
天光晴朗,这个冬日的午后很是温暖。
钟玉灵带着将离给钟夫人请了安,沿着小路往回走,正遇见风辄远从日上阁回来。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