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尖利拔高。
风辄远不由的微微一笑。不是他偏爱钟玉灵,也只有这个女人,才是与他最默契最贴合最温柔最温驯的女人。他可以在他身上得到自信,得到快乐,得到满足。
将离颤抖着重新斟满酒。
不断的摩挲擦拭着自己的手背,那上面像是被火灼烧过,像是被可恶的蛇爬过,又难受又恶心,恨不能搓去一层皮才好。
她好恨。曾经风辄远就是用这样的方法,引诱的少女芳心大动,到最后半强半逼,让她半推半就,成了他的禁脔。
现在变本加厉,更让她防不胜防。
她更恨自己,明知道前面是万劫不复,可她就是能忍下,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离那万丈悬崖越来越近。一边忍着不能忍,一边又是恐惧的犯着恶心,这不是咎由自取么?
是她的容忍给了风辄远肆无忌惮的理由,是她的沉默让他以为那只是半推半就。这一切都只会让风辄远下手再狠一些,就为了逼她就范。
对面的人没变,尤其是风辄远。尽管经历过比现在更残忍的,更让人血脉卉张的,比这更惨痛的,可她自始至终还是那个软弱到骨子里的将离,她终是无计可施,一筹莫展,束手无策。
风辄远一连要了三回酒。
钟玉灵艳如桃花,身子柔如春水,呻吟声中透着她无尽的快乐和享受。
从头到尾,将离看或不看,都能清晰得见,到最后也不过化成了苦涩的木然。
风辄远和钟玉灵对视一眼,都有些失望。这一刻,她们是彼此相通的,怀春少女,亲眼得见这样的事,羞涩是自然的,好奇也是自然的,到最后不免就会有几分心动。
可是将离却是这样的不开窍,千年古枝一般波澜不兴,连下手都没有机会。
钟玉灵朝着风辄远安抚的笑笑,披了衣服在床上坐起来,叫着将离:“将离,你来。”
将离就在床边,近无可近,只得做势靠前,却始终与钟玉灵隔着个*的风辄远。
钟玉灵伸手接过酒盏,送到将离的手里,道:“我知道你不好意思了……喝了这盏酒,暖暖身子。”
将离感激的看一眼钟玉灵。她就知道小姐对她是好的,知道她在这难堪,故此要放她走,就是要放她出去了,还怕她畏han,特地的赏她一盏酒喝。
将离毫不犹豫的喝了个干净:“多谢姑娘,奴婢告退。”
钟玉灵却一伸手拽住了将离,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