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沉浸的回忆中醒来,她一把抱住了母亲的双腿,将湿润的脸颊靠过去,轻声道:“娘,对不起。”她不能听母亲的,她违逆母亲,她给母亲丢了颜面,所以,对不起。
钟夫人一阵心酸,冷冷一笑道:“你何必说这三个字?我也不过是尽一份母亲的职责罢了。”不管她听与不听,自己不能由着她胡闹。
一想到自己捧在手心里的明珠,为了一个男人而和自己反目,母女情分竟是如此的微弱和淡漠,她就满心的疼痛和疲乏。
是她平日疏于教导吗?可她哪样不是请来最好的教养嬷嬷,何尝对她有过一点放松?为什么总是事与愿违?一向听话温顺的孩子,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因此越发恨上了钟玉灵身边的这丫头,尤其是将离。不是那丫头,这些事就不会发生。就说这此狐媚子的奴才人大心大,勾着小姐做下那等事,她也好从中平白得点好处……
钟玉灵见母亲如此冷酷,一时思绪万千,她不想再坐以待毙下去,她想见表哥。可是母亲如今拿她当囚犯,只怕她根本跨不出这牢笼一步。
一时又痛又委屈,心里 却慢慢有了计较,垂头应是,不再辩驳。
钟玉灵忍了几日,不见母亲再过来,只得打发绿萝去请:“多日不见母亲,心里甚是想念,我给母亲新做的衣服,还请母亲过来试试。”
绿萝去了,一时回来,道:“夫人说姑娘的心意她领了,不管做的如何她都喜欢,叫奴婢送过去。”
钟玉灵无耐,母亲是真的动了怒,连面都不想见。又打发绿萝去说:“女儿闲坐无聊,想出去散散心。”
绿萝去了好长时间,回来道:“夫人,允了。”
钟夫人打定主意要棒打鸳鸯,因此从钟玉灵那里回来就打发人去请了城中最有名的几家官媒,打算就在本城或是附近给钟玉灵寻个门当户对的人家。
官媒虽然知道钟家有女,可是却并不热心,实在是钟玉灵少有出来露面的机会。别家的姑娘,不是相貌好,就是性子温柔,再不就是茶艺出名,或者是笛子吹的出神入化,总有一两样拿得出手的。
像钟家这样,想吹吁都不知道怎么吹吁。
一连几个上门,都遮遮掩掩,吱吱唔唔的,弄的钟夫人一头雾水。后来还是菖莆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