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不如就叫妈妈菖莆随我去?”
钟夫人一想也是,便点点头,嘱咐了她两句早去早回,这才罢了。
钟玉灵满面应承,心都要飞了,还是中规中矩的施了礼,这才在菖莆的陪同下去了二门,坐上了马车。
一上车,钟玉灵便道:“去本城最大最好的裁缝铺子。”
和昨天一样,菖莆先下车,看裁缝铺子里只有几位女眷,这才把钟玉灵扶下车。一进店里,就看见好多上等的布匹绸缎,还有许多样式新颖的衣服。
不要说钟玉灵,就是菖莆也早都看花了眼。钟家家风甚严,她虽是钟夫人手下最得力的干将,也少有出门闲逛的时候。
钟玉灵挑了一件天青色的衣服塞到菖莆的怀里:“妈妈喜欢,只管去换了试试,就当是灵儿孝敬您的。”
菖莆一怔,脸上笑开了花,却推辞道:“姑娘的孝心,奴婢可不敢领。”
钟玉灵娇俏的道:“妈妈可别见外,我拿您当娘一样呢,您若是不收,灵儿可要伤心了。”
菖莆这才接了。
钟玉灵也挑了十几件衣服,自有这店里专门接待女眷的小丫头带她二人去后边换衣服。菖莆一直跟着钟玉灵进了房间,四下打量,见倒也简洁清爽干净,这才放下心来,嘱咐绿萝丹若守在门口,这才自己去换衣服。
却说钟玉灵进到房里,手里捧着一堆衣服,不急着换,却只是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发愣。她一点都没看到风辄远来过的影子,那么他又为何叫她来这?想见却不能见,这无疑是更大的打击。
她甚至怀疑昨天那绢帕只是一场梦,她更怀疑自己会错了风辄远的意,她还怀疑风辄远已经走出了她的生命,早就忘记了她是谁。
一时间又急又气又惶又怕,六神无主,忍不住拿出昨天那绢帕来,看了又看,捂到胸口,低声道:“表哥,你到底在哪呢?”
泪滴落在洁白的绢帕上,点点斑斑,就像梧桐落雨。
钟玉灵正在伤春悲秋,就听的身后一响,原本是一副挂着的美人图忽然由下往上的升起,接着露出一道石门来,石门后面站着一个风流俊俏的男子,正是她是思夜想的风辄远。
钟玉灵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一步步走近,只觉得身在天堂,耳边响着细细的美妙的音乐,如在梦中。
直到风辄远大力把她抱在怀里,不安分的手肆虐着在她的身上窜起一簇簇火苗,她才后知后觉的呻吟一声,软倒在了风辄远的怀里。
来不及说话,也顾不上说话,两人肢体交缠,以此一解相思。
风辄远把钟玉灵抱起来放到了椅子上,让她坐靠着椅背,近乎粗鲁的扯下彼此的小衣,拉高钟玉灵的双腿,直捣黄龙。
钟玉灵闷哼一声,突如其来的充塞让她促不及防的震颤,只觉得心也飞了,魂也没了,眼前金光闪闪,脑中桃花纷纷,只把这简陋的房间当成了世外天源。
或被抛高,或被堕谷,快乐如潮,一波才去,一波又涌,骨软筋酸,不能自持。
她早就化成了一滩春水,软软的靠在椅背,迷蒙着双眼,随着两人身下的水声,咿咿呀呀的一声高一声低,似痛苦又似极乐,似哭似泣。
风辄远越发动的快,他粗重的喘息都打在钟玉灵的脸上。
钟玉灵软软的委顿着,弱不胜衣,那种媚态从骨子里往外散发,只看的风辄远血脉卉张,恨不能把她碾碎了,揉成一地艳红。
直折腾了一盏茶的功夫,风辄远才意犹未尽的从钟玉灵的身体里抽出来,随便的抹了抹就系好了衣服。这一刻虽然短暂,却似极乐天堂。
与钟玉灵相隔日久,这短暂的*一刻竟比从前都要爽快舒服。
他平日虽能在薄荷和紫藤身上稍得纾解,可是钟玉灵这媚骨带给他的自是非同一般的感受。眼见得钟玉灵媚眼如丝,一动都不能动,两条修长的腿无力的垂到地面,雪白上是丝线蜿蜒,看上去别外的妖娆媚惑。
风辄远才消褪的欲,望又有渐渐升起的趋势,强自忍住了,隔着衣服狠狠的咬了下钟玉灵的丰盈,这才简短而急促的道:“我在街后巷置了座宅子,以后你只管出来,我们在那相见。”
钟玉灵揽着他的脖颈,整个人都垂挂在他的身上,不住的点头:“表哥,表哥”一声声叫的怨尤无比,一声声叫的媚入骨髓。
风辄远掐着她的腰,道:“来日方长,你在姑母面前只管越柔顺越好,方便我们相见。”
钟玉灵恨不得此刻就随了他去,一声一声颤悠着道:“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