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小心讨打。”
薄荷跟着风辄远的时日已久,又过了钟夫人和钟玉灵的明路,时常跟着风辄远在外面过夜,因此就随意的多,一面笑一面把脸贴上来。道:“爷若是喜欢,只管打,奴婢同样欢喜。”
薄荷生的明艳动人。又因为娇媚入骨,风辄远一向是最中意的,见她笑嗔着凑上来。便捏住了她的下巴,狠狠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薄荷红唇见血。疼的她心口就是一紧,笑容却丝毫不减,只是不敢轻举妄动,仍是紧挨着风辄远道:“奴婢还要……”
风辄远在她臀上狠狠的拍了一下,笑骂道:“小蹄子,天天吃都不得餍足,真是喂不饱的馋猫。”
薄荷也不生气。敢不羞惭,离了风辄远道:“爷今日心情不好,奴婢不敢再惹爷生气,不如奴婢替爷边按摩边说。”
虽是请求的语气,却早就手脚麻利的宽了外衣,又替风辄远除了鞋袜,两人一起登床。风辄远躺下,薄荷便跪坐在他的身后,伸出纤长素手,认认真真的一下一下给风辄远按起了肩臂。
风辄远微微眯着眼。全身心的享受着美人的服侍,紧张戒备的身心渐渐的得到了放松。
自从搬出来之后,他见钟玉灵的机会还是不多,不过相较于在钟府里。不知道方便了多少。巫山相会,鱼水之欢,骨软筋酥,美不尽言。再加上身边有薄荷和紫藤,完全可以填满钟玉灵不在时的空虚,因此他也就不像从前那样饥渴难耐。
除了偶尔想到将离,这个他咬到了嘴边却没能吞下肚腹,反让她插翅飞了的女人让他有些挫败和痛楚之外,风辄远的日子简直赛过神仙般逍遥。
因此尽管薄荷只着着里衣,几乎紧贴着他,身上不时的散发着幽香,风辄远还是无动于衷,没有一点要伸手的意思。
薄荷自知今晚无望,便索性收了心思,道:“今日姑娘来过了。”
风辄远心道:废话。
钟玉灵每一次来,他都知道,那是他二人以解相思、共效于飞的最美时光。
他虽然嫌时间太短,可有时候也想,正因为这种不能得见,又想要见的心境,才会让他们每一次水ru交融都能达到前所未有的完美,似乎每一次都要比上一次更甘甜,更*。食髓知味,在他以为已经满足了的时候,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他对钟玉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