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笑,道:“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孟大哥,你怎么来了?”
孟君泽这才想到了什么,道:“将离,到了这个时候,也顾不得什么了,我和风公子是好兄弟,我这便求他去,求他让你跟我一起回去。”
他已经多少猜得出来将离的处境。来来去去,又回到了原点,她一个弱女子,怎么抗得了别人的强权强势。她有苦说不出,那么他替她出头。
将离淡淡一笑道:“不必了,我还要忙,孟大哥请自便。”从他手中抽离双手,背过身认真而专注的扫起地上的雪来。
孟君泽怔了半晌,默然苦笑。总算这次她没严词拒绝,那就算是默许了。她不肯明应,是怕他不能实现,反倒更添一份失望吧?
她这次可是小瞧他了。他和风辄远,那是把酒论英雄的知己,不是兄弟胜似兄弟,一个小小的婢女,他不会不答应的。
孟君泽挺了挺腰,鼓起勇气朝着风辄远的书房走去。
门口站着一个小丫头,大冷的天,冻得满脸通红,却不敢动,眼神飘忽,颇有些神思不属。孟君泽不敢多看,上前道了个喏,道:“这位姐姐,劳烦替在下通禀一声,就说孟君泽拜望风公子。”
那小丫头倒是吓了一跳,转过头见是孟君泽,倒是认识的,便点了点头,道:“孟先生,我家爷一早就说了,请您直接进去。”
孟君泽正要进门,将离却叫了他一声:“孟大哥”说着便丢了扫帚跑了过来。那小丫头却猛的狠狠剜了一眼将离,喝斥道:“滚开,这里哪有你说话的地方?这是爷的贵客,还不退下。”
孟君泽一回头,对上将离焦急的眼,温和的笑道:“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将离摇头,道:“别进去。”
孟君泽不由的欣慰的笑道:“不妨。”她是在替他担心呢。
将离见孟君泽不听劝说,急的直跺脚。风辄远明知道孟君泽要来,还是照样把柳嫂叫了进去,他们在里面做什么,她早就听见了。
他到底要做什么?
她真恨孟君泽榆林疙瘩的脑子。他怎么就认定风辄远是他的兄弟呢?他宁可相信一个来路不明的人,也不相信她?
不过也是,她也是个来路不明的人。
想到这,将离生出无限的绝望感来,最后看一眼孟君泽,道:“我劝也劝过了,你最好别进,当然,如果你执意不听,那就算了。”
孟君泽觉得莫名其妙,好端端的,将离怎么发这么大脾气?
小丫头怕将离坏事,忙陪笑道:“孟先生,您别听她的,她是我们这里最低等最下贱的一个丫头,爷在里面等您半天了,您请……”
一边说,一边替他开门,同时扬声道:“爷,孟先生到了。”
屋里传来风辄远的声音:“孟兄,请进。”
孟君泽诧异。风辄远一向热情,温和,待人有礼,今日怎么这么怠慢?不过和他相处久了,也知道他一向为人洒脱,不出来,定然不出来的理由。因此孟君泽什么也没多想,抬腿跨过门槛。
身后的门吱一声关上了,他甚至还听见了小丫头对将离的颐指气使:“出去,出去,这里不用你扫了……快点,别磨蹭。”
孟君泽就站在门口,一时有些茫然。明明听见了风辄远的声音,却没看见人,不由的迟疑起来,叫道:“风兄?”若是不便,他应该退出去。
却听的屋内有人轻声一笑,风辄远道:“孟兄不必拘束,进来坐吧。”
孟君泽心里有事,一心只琢磨着该如何开口跟他提将离的事,也就没仔细思量,抬步朝着右侧的内室走了进去。
那里放着一张软榻,是风辄远平日休息的地方。可今日那里睡着的却不只风辄远一个人,除了他,还有一个异常风姿妖娆的女人,身上着薄薄的红色纱衣,胸前风光在若隐若现中别样的诱惑。她那修长白腻的大腿就架在风辄远的肩上,两人一来一往,正在做着最不堪的动作。
孟君泽如同五雷轰顶,瞠目结舌的愣在那,一时回不过神来。风辄远却笑着回头看他,道:“孟兄稍坐,就近替我画一幅秘戏图如何?”
孟君泽口干舌躁。他是正人君子,一向以夫子教诲为本,从来不曾做过这样的事,一则尚未娶妻,再则洁身自好,从不轻易出入青楼等地,今日竟是头一回见到这样的闺阁内秘。
他明知道非礼勿视,可是架不住内心强烈的好奇,在风辄远的盛情邀请下,他竟然没能挪得动步子。眼看着风辄远身体的一部分在身下女人那幽深的桃源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