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心的,冷淡漠然的旁观。所有人的命运都拿捏在他的手里,他却一副与他无关的情态。
柳嫂见孟君泽犹豫,知道他已经心软,已经犹豫。只要他肯松口,她就不会被风辄远驱逐出去。当下膝行两步,伸出柔软的手臂抱住孟君泽的双腿,仰着头,楚楚可怜的道:“孟先生,奴家求你了……”她忽然开始撕扯自己本就不多的衣服:“你要怎么样,我都可以的,真的,你说,你提要求,我都答应,求你别推开我……”
孟君泽看向风辄远,期期艾艾的道:“风兄,我……我真的……”
风辄远淡漠的笑道:“三娘是已婚妇人,人称残花败柳。我知你一向清高自傲,自然不得入眼。不过她本就是开胃小菜,大餐在后头,这也是人之常情。将离可是我最中意,也是这府里难得一见的美婢,如果她再不能如你愿……”
“不,不要了,够了,够了。”孟君泽慌忙摆手。他再愚钝也知道现在只有接纳了柳嫂,才不会把将离扯下水,也不会把柳嫂打入万劫不复之地。
风辄远扯出一个无声的冷嘲,道:“三娘,看来孟兄对你很是中意,还不尽心服侍着。”
三娘如获纶音,柔软如蛇一样就缠上孟君泽,亲自娇嗲甜腻的把茶水送到他的嘴边。孟君泽心乱如麻,木然的任柳嫂服侍。
风辄远岂肯放过将离,朝外吩咐着:“叫将离进来。”
魏楠在门外应声,很快把将离反手推了进来。孟君泽如坐针毡,低了头不敢看将离,深深懊悔刚才就应该听了将离的,别进来。
将离立在门口,漠然的看着柳嫂那一身旖旎的风光,把孟君泽的局促尴尬难堪尽数落入眼里,却并没什么情绪。
风辄远没有收到他想要的痛楚,绝不肯甘心,招手叫将离:“过来,跟着三娘学学怎么服侍男人。”
将离站着不动,道:“将离不会。也从没这个打算。”
风辄远也不怒,只是淡漠的呵笑一声,道:“那我就叫男人们服侍你。”他忍的够久了,并没有他想像中的那么有耐性,得不到,那就毁掉。
孟君泽失声叫道:“不,别”柳嫂挂在他身上,他动弹不得,只得哀恳的望向风辄远:“风公子,风少爷,在下有事相求,这将离姑娘,是,是在下的未婚妻,还请风公子高抬贵手,放她跟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