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柳嫂。听孟君泽这么一叫,半欠起身,随手拂下轻纱,掩盖住赤着的身子,微垂下头,道:“孟先生……”
孟君泽大骇。刚才还不觉得,无与伦比的快乐让他冲昏了头,可这会一切褪去,羞耻如潮水般汹涌没顶,他就如同被雷雨击中,浑身沉重而粘腻,头上像是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怎么也抬不起来了。
他,他刚才,到底做了什么?这么道德沦丧。失了廉耻,见不得人的事,他竟然……做了,还。还那么享受。
孟君泽脸色血红,所有的血液倒涌,直冲脑门,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羞耻、悔恨、懊恼、惭愧……不一而足。
风辄远笑眯眯的走过来,朝着柳嫂一挥手,道:“三娘,别愣着,去给孟兄倒杯茶来。”
孟君泽呆怔怔的看着柳嫂,风辄远口中的三娘,含羞带怯,如一枝春风中的杏花,粉嫩丰润,轻盈的扭着若隐若现的腰肢去外间倒茶。
风辄远凑过来,问孟君泽:“刚才的滋味如何?”
孟君泽羞愧已极,连连拱手作揖:“风兄,在下着实该死,刚才,刚才……唉,但凭风兄处置。”
风辄远拉他起来,道:“唉,孟兄这是说的哪里话,你我兄弟同心,不过一个女人,能让兄弟满足是在下的心愿。这么说,孟兄是不尽兴了?来人啊”
孟君泽满面胀红,慌忙上前揽住风辄远的胳膊,道:“别别别,风兄千万别,你再这样,在下可真是万死难辞其咎了。”他这会已经没脸了,风辄远若再这样,他只有一死谢罪。
风辄远仍是不懈的追问:“孟兄可尽兴?”
孟君泽羞惭的低头:“是,尽,尽兴了。”
“哈哈,那就好,不负我的一番苦心。孟兄请坐。”
正这会柳嫂端了茶过来,先奉给风辄远。风辄远并不接,只看向孟君泽:“来者是客,三娘,你怎么倒忘了规矩。”
柳嫂便温顺的把茶送到孟君泽面前。
孟君泽对着柳嫂,就如同对着道德审判者,不敢抬头,亦不敢正视。偶尔眼锋扫过她那白腻的肌肤,就觉得心如鹿撞,扑通乱跳。刚才那种*入骨的滋味便如同一簇火焰,不经他的大脑,迅捷的烧着了他的所有感官。
柳嫂得不到孟君泽的同意,便不敢收回手,就那么一动不动的举着。轻纱滑落,手臂显露分明,孟君泽眼中冒火,更是不敢多看一眼,口中道:“不敢,不敢……”
风辄远便促狭的笑道:“孟兄是仁人君子,不好意思了,在我这里,何必生分拘束?三娘,今儿你的任务便是把孟兄服侍好。他若不满意,便是我不满意。去,坐到他怀里,亲自喂给他喝。”
柳嫂对风辄远的话言听计从,果然趋步上前。才要挨着孟君泽,孟君泽便如同被火烫着了,吓的腾一下站起身,道:“不,不,不。”
力道太猛,撞翻了椅子,他几步就绕过来,满面通红。
柳嫂便为难的看着风辄远。
风辄远的脸拉的很沉,明明白白的表示他的不悦。柳嫂对他毕恭比敬,有若天神,对他的吩咐更是有如神诋,不敢违抗。见他不悦,便知道是自己做的不好,扑通一声跪下,朝着孟君泽道:“孟先生,风公子的吩咐,奴不敢违抗,如若你肯怜惜奴些个,就别让奴为难……”
孟君泽慌忙摇手,道:“是在下的不是,冒犯了风兄,也亵渎了柳嫂,都是在下该死……”说什么也不肯靠近。
风辄远便冷冷的道:“三娘服侍不力,那就下去领罚。来人,把将离叫进来。”
柳嫂不敢违命,只含着泪哀求的仰望着风辄远。她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惩罚,可也知道她将就此失了风辄远的欢心。对回到从前的恐惧让她六神无主,她以前所未有的绝望来无声的求乞着风辄远。
风辄远并不看她。
柳嫂看向孟君泽,哽咽失声,以头顿地,求道:“孟先生,奴自认待你不满,一向对你恭敬有加,从不曾有半点慢怠,求先生高抬贵手,给奴一条生路……”
孟君泽也怔在那。在风辄远的眼里,将离比眼前的柳嫂,只怕强不到哪。把柳嫂换下去,把将离换上来,也要像柳嫂刚才那样由他们两个轮番对待将离么?
这个念头让孟君泽一身的冷汗,僵在那,怎么也动不了。他想出言替将离求情,可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柳嫂又这样苦苦哀求,好像他已经成了毁她希望,毁她前程的刽子手。
孟君泽为难的看向风辄远。他就那么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