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岌岌可危的险境,叶玉山是叶婉若惟一的依靠,叶婉若不允许任何人来破坏他们父女之间的亲情与信任。
而叶婉若也在此时终于知道了,岑元之前对自己的为难、强势以及对自己的不屑来自于哪里,都是因为他手中握有岑玉这个王牌,他以为岑玉能够有朝一日成为这公主府的女主人,到时候他也可以扬眉吐气一番,可事情真的如想像中的那般美好吗?
看着叶婉若如水的眸光中闪过凌厉,敛秋也自知屋内的声音引起了叶婉若的不满。想起自家小姐让自己出去办的事,这岑家兄妹还真是不知好歹!
只见叶婉若调整了方向,重新朝着叶玉山的书房走去,迈着的步子中都渗透出丝丝han意。
来到书房前,敛秋便上前叩响了书房的门。
“老爷,大小姐求见!”
不多时,叶玉山亲自来到书房的门前,为叶婉若将房门打开。
“爹爹,花灯节时婉若亲自为爹爹选了一只毛笔,上次看到父亲为母亲画的丹青,还想请爹爹也为婉若画上一幅。这样婉若在想起母亲时,也能够时常看到。”
叶婉若走进书房后,全然不理会跪在一旁已经如泪人儿一般的岑玉,只是从敛秋的手中接过那方深红色的上等小叶紫檀木盒,摆在书房门口的提案上。
如此一番话不过是想要警告着岑玉,即使羲和公主过逝,父亲依旧对母亲一往情深,她是什么身份居然还敢肖想得到父亲的疼爱?简直就是自不量力。
更何况她如此居心不良的挑唆他们父女之间的关系,便已经说明她是个其心当诛的狠毒角色,这样的人叶婉若绝对不允许她陪在父亲的身边。
而岑玉在看到叶婉若走进书房后,身体明显一僵,随之抖动的厉害。虽然身着一身粗布麻衣,却掩饰不住岑玉身上散发出来的灵气,肌肤吹弹可破,只是叶婉若却极其不喜欢她那双算计的眼睛。
想起刚刚自己说的一番话,岑玉又怎能不紧张?如若这岑玉只是为了岑元,今天在府中明知道岑元被关押怎么会不去求得叶婉若的宽恕?
这兄妹俩明明是在府中作威作福惯了,如若岑元不再是公主府的管家,她还有什么资格每日在府中悠闲度日?叶玉山摆明了对她没有男女之情,岑玉是再清楚不过的。
以前有羲和公主在她不敢,现在即便是羲和公主过世,她也是入不了叶玉山眼里的。
再者,单说那些平时被她欺负的丫鬟婆子们,只怕没有了岑元的倚仗,也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到时候她岑玉在公主府内又能好过到哪里去?恐怕那些下人对她扒皮抽筋都不会感到解气的。
还真是不愧是兄妹俩,一路的货色。对于亲情置若罔闻,将自己的利益看得尤为重要,只是岑玉真的会如愿吗?
叶婉若的余光从岑玉的身上瞥过,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讽刺笑意。
叶玉山随着叶婉若的脚步来到提案前,从盒子中拿出那只狼毫笔,只是一眼,叶玉山便已经爱不释手,更是认定了这支笔的连城之价。
“爹爹可喜欢?”
将叶玉山的神情看在眼里,叶婉若心中已经得到了答案。
所谓送礼投其所好,叶婉若为叶玉山选的这个礼物,甚是深得叶玉山的喜欢,眼睛一眨不眨的欣赏着的狼毫笔身的构造,感叹道:“喜欢!婉若有心了!”
单不说此笔的材质与做工,只是笔杆上色泽喜人,质地莹润的10粒天然红珊瑚,便是极少见的。红珊瑚自古视为富贵祥瑞之物,这也算是叶婉若对父亲所寄托的福愿。
“父亲喜欢最重要,但是可要记得给女儿画母亲的丹青哦!不然女儿可是会反悔的!”
“哈哈哈这调皮的丫头!”
看着叶婉若俏皮的模样,叶玉山竟笑出声来,自从羲和公主过逝后,叶玉山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眼前如出水芙蓉般的叶婉若,就如同上天赐给自己的福祉,另叶玉山一个人的生活不会再感到孤独。
“只顾着与父亲撒娇却没注意到这儿还有个哭得如此伤心的人呢,这是怎么了?”
说着,叶婉若俯下身,蹲在岑玉的身边,一只手将她的脸抬起。虽然岑玉极度隐忍着,但叶婉若依旧看懂了她眼中对自己的恨。
“奴婢岑玉见过大小姐!”
即使岑玉对于现在自己的身份再不甘,但考量到自己此时所处的地位,也只得调整方向与叶婉若作揖行礼着。
叶婉若笑吟吟的将岑玉的身体扶起 ,因为笑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