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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朝云暗自点了点头,心中早已对自己外祖父佩服得五体投地。如此长远的眼光,若是谢氏从政的话,还不知道要掀起怎样的波涛。
南谢北傅,怪不得谢家还要排在前面。
傅海容跟傅朝疏商议过后,才最终拿定主意。毕竟,除了世家和商贾,再也没有第三种人能拿出钱来了。
不然能指望皇族?国库里一分银子也没有,圣上的一件龙袍都穿了三年了。
京师的流民越来越多,虽然一时还进不到城内。但是都能从湖广逃难到京师来,谁知道他们饿狠了会做出些什么事情来。
傅海容叹了口气,又想起来傅朝云说的话。虽然办法暂时还不可行,但是贪污终归还是要治理。
若是一味地从商贾身上搜刮钱财,朝廷也会失去原有的威慑。长久来说,这并不是一件好事。
傅朝云心事重重地回了采薇院。常棣替她更完衣,然后就退了出去。柏舟正在廊下,见她面无表情地出了门就知道,她怕是什么也没问出来。
两人齐齐叹了一口气,然后便久久地立在了廊下。
傅朝云直到用晚膳的时候才拉开房门,刚要吩咐什么,就看见柏舟跟常棣一左一右地站在门前,不由得笑着打趣道:“你们两个跟门神一样站着做什么呢?”
柏舟先反应过来了,忙上前问道:“小姐有何吩咐?”
傅朝云关了房门笑道:“能有什么吩咐,到了晚膳时分,自然是要去用膳。”
柏舟和常棣这才反应过来,诺诺连声地跟在傅朝云身后。
主仆一行拐过角门上最近的一条穿花小路,便远远地看见了傅锦云站在一边。
傅锦云早早地听魏紫说事情得了,便急不可待地想要看傅朝云出丑。匆匆地赶到正院想要看好戏。
她特意吩咐魏紫找了个颇有才学的书生,便是这个缘故。若是一般人家,傅海容自然会看不上。
到时候就算此事成了,傅海容也不会拿傅朝云怎么样,只会咬死了不承认。
可若是有些才学的就不一样了,明年科举在即,若是能取得功名,自然这名声也会水涨船高。
傅海容就算到时候有些不乐意,终究还是会点头。
想到此处,傅锦云又觉得如此一来,真是让傅朝云白捡了便宜,若是那穷书生可真考取了功名,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