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能考中的。”后世的学生苦读十几年,就为了应付一个高考,还有不少失利的呢。
罗白宿被她孩子气的话逗笑了,觉得自己委实还不如一个孩子乐观,当下笑道:“小都说得对,这回落榜了,咱们下回再来,总有一天能考中的。”
“爹你给我和大姐多说一些省城里的事,街上热闹吗?铺子多吗?都卖些什么啊?爹在那里留了十来天,有没有碰上有趣的事啊?”罗天都瞬间化身为十万个为什么,恨不能让罗白宿能将省城里的一切像放电影一样让她过一遍才好,看能不能启发她想出什么新的赚钱点子。
对于罗天都这点小小的要求,罗白宿自然是乐意满足的,当下便将在省城里的所见所闻绘声绘色地讲了一遍,不过他在省城也只呆了十来天,其中有九天都关在贡院里考试,其余的几天他为了省钱都留在郊外的道观里,对于省府的热闹繁华,他其实也并没有看得太仔细。
不过,说起有趣的事,倒真是一件,说起来算不得有趣,反而透着些古怪。
这回的主考官是翰林院学士左青之左大人。这位左大人是已故大儒顾子谦的学生,论学问当世已无人能出其右,由他监察的每科考试,其取中名额历来要比别处低上三成。而且这位左大学士,近十年来似乎对于担任秋闱的主考官十分有兴趣,一连不歇气地担任了四科秋闱主考官,且都在北地,第一科是在北境,第二科在亓阳,第三科在奉遥,第四科就在华溪府。这可就苦了北地的学子,原本论学问就比不得江南文人,又有左青之这一尊大佛坐镇,近十年来,北地通过科考入朝为官的文人硬生生比十年前少了将近五分之一,这也造成了如今朝堂之上南文北武的局面愈发严重,尤其是四品以上的北地文官,越发寥寥无几,不得不说其中很有一份左大人的功劳。
罗白宿头一回参加秋闱,就撞在他的手里,委实有些运气不好。
奇怪就奇怪在这左青之左大人,在毙了罗白宿的文章之后,居然又避了耳目,暗地里请了他去自己所在的驿馆见了一面,这可是连本科解元都没有的殊荣,虽然见面的时间不过一个时辰的功夫,且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