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u母生下长子、气死父尊,太宗查实大怒,体念旧功,留爵贬职,令其闲居,后因酒色过度壮年夭亡,克臧便是郑经与ru母生的儿子。”
贾瑚问道:“既有恩养的爵位,怎么找到了你的门路?”
“这个”明濠犹豫了一下说,“陛下赏赐的归命侯府与南安侯府相邻,两下互有照应,我见郑克臧确有才干,这才寻你商议。”
贾瑚点点头,因又问道:“你把他的阅历说来我听。”
作者有话要说: 看了一位“路人甲”读者的评论,心中颇有一份感触:女主其实是相当矛盾且复杂的一个角色,天生的性情加上后天的荣宠酿就了她飞扬跋扈的品性,理智上她明白自己应该收敛锋芒、低调做人,然而这又与其性格相悖,所以理性与感性之间的矛盾是相互碰撞的。按照正常逻辑,这样的人虽然问心无愧,却是难得善终,所以我想过让她忽然暴毙(前面也为此埋过伏笔),但真写到“鲁国公主薨了”这句话时,又生出不忍来,只得生硬的把它改掉,当大家读到这一节时也许会发现,如果真的这样死掉,决计是对她而言最好的结局(在本文具有逻辑性的前提下),我的不忍又将令她的未来加倍残忍,昨天写到她触柱,终究又是陷入了犹豫,因为很惊异地发现,在她触柱前哀呼出最后的五个字时,我竟然掉眼泪了。这种感觉是在写《简妃传》时没有过的,写《等待阳光》上部结尾时心疼了一下,写一篇披着红楼同人外衣的虚构小说却刺激了泪腺好吧,我感性了,我想要按照“路人甲”的建议给她一个庸俗的团圆式结局,但希望大家明白,这并不符合现实的逻辑。(似乎说的太多了,大家可能觉得我矫情你自己的小说,你想怎么写就怎么写,又不是有影响力的作品,哪来的这么多事儿?但我还是希望能与读者交流一下构思行文时的感觉,希望大家理解)
☆、仇曾祖误人前程 争表亲讽其样貌
“郑家郑家”颜氏努力回忆,“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
贾瑚无奈:“郑森是有功于国的。”
颜氏小有心虚:“我也没说什么不是?”
郑克臧是科道出身,行事一向公正廉明,累迁陕西按察使,后为嫡母过世守制三年,女真犯阙时上书请缨,因女真所部有扶桑浪人效力,主政的金陵公主说道:“国事艰难,岂可缪用倭族之孙?”
有这话放着,郑克臧守足了孝期也没等到吏部的起用文书。
也亏郑克臧人品周正,敬他的不在少数,不乏有去指点迷津的,教其蛰居三年五载再来谋划起复之事,郑克臧却是放得下的人,整日在家中读书耕作,还送了自种的果蔬到明濠府里,明濠偶闻其名,趁着海备之事来找贾瑚荐贤,也是求颜氏高抬贵手的意思。
万历年间倭寇西侵,明军两番东进抗倭援朝,虽说弹压了东瀛鲸吞四海的异志,终究伤了国家的元气,致令女真兴起关外,成为中原百年大患,颜氏能对这个国家有好脸色才是见鬼。即便郑克臧不是悖伦所生的庶长子,只冲他有个倭国的曾祖母也落不得好处。
贾瑚有些无语:“媳妇儿,你这明摆着是迁怒,郑森是有一半外族血脉的倭国外孙不假,郑克臧已经到第三代上了”
“我也没招呼吏部阻人前程不是?”颜氏推开丈夫,“他们妄自揣摩是他们的事儿,我去做什么恶人?”
贾瑚笑了笑:“所以有细腰为美、紫夺朱色的典故。”
撇过外事不提,史湘云进住荣国府掀起了贾家“凤凰蛋”的金玉之争。
春兰其实是当笑话跟颜氏讲的:“都说史大姑娘憨顽,看她行事可不稚气,譬如说送个戒指,除了奴婢,老太太跟前的鸳鸯、太太跟前的司称、二太太跟前的彩霞、二姑娘跟前的川青、宝二爷跟前的袭人才有,别的再是摸不着边的。”
“老太太是贾家的祖宗,太太当家,二太太是宝玉的亲娘,二姑娘现管着她,不讨这几个的好怎么如愿?”颜氏微微含笑,“且看着,薛家的更不好相与。”
如颜氏所料,荣府东院很快传出了“金玉良缘”的话,素来简朴的宝钗明晃晃在颈前挂了一只金锁,据说是游方和尚给的,上头还镌着与宝玉配对的八个篆字。
湘云的反应不慢,隔不两日,内宅的主子丫鬟都知道了史姑娘打小戴着一只金麒麟的事儿。
其实在贾母和王氏眼中,史薛二人都是宝玉的备胎,她们都留了心眼:万一找不到十分配得上宝玉的媳妇人选,好歹得跟自个儿一条心,如果宝玉在后头入了公主王爷的眼,那可抱歉,这两位立刻都得出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