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得可美。”说完骑到林景皓跨上,瘙起他的痒来。
林景皓万想不到初兰会有这一手,想要抬手阻止,却不料初兰将他手脚绑得极紧,如何也动弹不得,情急之下只是扭着身躯躲闪,脸上表情很是纠结,chuáng板被震得吱吱作响。初兰反是兴起,她与林景皓成亲这么久,倒是很少看到他这般模样。
林景皓见初兰竟是渐渐兴起,心下叫苦,只怪自己刚刚低估了她,嘴上也开始求饶道:“好了,好了,臣知错了,公主饶了臣吧。”
初兰这才收了手,如胜利者般对林景皓娇媚的一笑,俯下身子,吻上他丰润饱满的唇,一双手游蛇般抚上他的双臂,胸口,直至腰间,瞬间点燃了林景皓的欲望。
林景皓似从地狱直入云霄,狠狠地回应上去,只才至佳处,初兰却停了动作,林景皓才被挑起的情/欲被生生打断,想要伸手拥了佳人,怎乃却动弹不得,直让他心痒难耐。
初兰见林景皓如百抓挠心的模样,心中生出一丝快感,往日都是他来主导二人的欢爱,挑逗,撩拨着她的情/欲。今日,她可终是有机会将他压在身下,看着他在自己的撩拨下欲罢不能。想着,轻抬素手,缓解罗裳,将两人的衣物一件件解开除去,直到只剩了贴身衣服才停了手,此时再看林景皓,眸中的欲/火早就无法掩饰,但见他又抽动了两下手臂,却终是徒劳,初兰不禁玩心大起,故意扭了两下身子。
锦缎薄沙贴在初兰身上,直透出她若雪肌肤,林景皓早已乱了气息,这会儿她偏又在他跨上左右娇扭,直让他欲/火焚身,却又无法发泄,只喉咙gān涩的求道:“公主莫在折磨臣了……”
初兰仿似恶作剧得逞的孩子般嗤嗤笑了起来,愈发显得娇媚可人,终再度俯了身吻上去,由轻柔到热烈,满含柔情。一双手顺着林景皓的手臂向上,只在欲解开那束缚之时,却又犹豫得停住,终是没有将他松开。
热吻离了他的唇,一径向下,颈上,胸口,这一次她要在他的身上留下印记,就像他常做的,她要宣示这是他的男人。
初兰并不善于去主导一场jiāo欢,起初她只是模仿者他往日的动作,终只是画虎不成,后来,她gān脆随性而发,由心而至,这是她爱的人,身下是爱她的人,不需要如何的技巧,便将二人的这场欢爱引入高/cháo。
夜色撩人,只在他二人情意绵绵之际,一场风云即将从商泽席卷而来,不知风bào之下,他二人风雨飘摇何去何从。
第五十章
时值腊月,平阳府尹上奏,平阳府近日来粮价微涨,其中尤以商泽为甚,不过一切均在掌握之中,并无bào涨之势,不足为虑。满朝文武均在关注即将再度出兵之事,既然平阳府尹说不足为虑,自然没有人刻意去关注平阳粮价,然初兰对此却十分留意。
她琢磨着,粮价之所以没有bào涨是他们在试探,一方面,是在试朝廷是否会有什么大动作;另一方面,未尝不是在试探她。当日在商泽凌天拦了那封信,尽管没有bào露身份,但送信人当场自刎身亡,必然给那些人做了示警,适逢她正在商泽收粮,不用深究,他们第一个想到的对手就应该是她,或许他们并不能肯定她留了什么后手,但毕竟是酝酿了两三年的倾售,不可能不小心谨慎。
即如此,她便将计就计,赵家那边看来已经准备妥当,眼下只按兵不动,且看他们下一步如何动作。
只是,在这个节骨眼儿,却又出了另一桩事儿,让初兰不得不分了心思——皇长孙元朔意外受伤。
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元朔本就淘气,终日上蹿下跳、惹是生非,难保不磕着碰着的,原也没什么大不了,只他是皇长孙,皇帝的心头肉,好端端的受了伤,自然引人关注,若非元朔是在自家花园不小心从山石上掉了下来,只怕皇帝会派人彻查是否有歹人蓄意谋害。
雅容家出了这事儿,几位公主的自然不能闲着,真心也好,假意也罢,少不了前去探望。初兰自也在其中,她原打算约了满月,两人一起前往,谁知满月却推说有病,让她代为问好。初兰知道,这是满月在和她闹脾气。也罢,倒也省得满月和元朔这对冤家见面拌嘴。
这一日,吃过晌饭,初兰独自去了承容公主府。
因即将出战天启,雅容近来日夜繁忙,并不在家中,只是元朔的生父,雅容的原配驸马阮泽瑞相迎。
阮泽瑞是前翰林院阮大学士的公子,温文尔雅,待人和善,与初兰聊了几句家常便陪她去了元朔的房间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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