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皓终是失笑,侧身坐在chuáng边,抬了她的腿放在自己腿上,轻揉了起来,爱怜的道:“可疼吗。”
“我一屁股坐在你腿上,你可试试看疼不疼。”
“臣求之不得呢。”
一场风波只在这简单的对话中沉寂平散了。
初兰伸手扯了扯林景皓,往chuáng里挪了挪身子。林景皓会意,靠着她身边躺下,一时间二人沉默不语,都有好多话想说,却又都小心翼翼,不愿提及昨晚。许久,方是初兰开口道:“往后,不许你生我的气。”
“臣从没生公主的气。”
初兰捂了林景皓的嘴,娇声道:“你只说‘好’便是。”
林景皓握了初兰的手,放在唇边一吻,宠溺的道:“好。”
“也不许晚归了,晚饭前必须回来。”
“好。”
“公务永远没我重要。”
“好。”
“有什么话必须告诉我,不许放在心里。”
“好。”
“我们生个孩子吧。”
“好。”
“……”
场面突然静了下来,下一刻,林景皓直起身子握着初兰的双臂,惊异的望着她,似是难以相信刚刚听到的话。
她一直在喝避孕的汤药,这他知道,他们日日睡在一起,若不做些措施是不行的。况且生不生孩子是女人的权利,她是公主,她有权选择生不生孩子,给谁生孩子,即便他是驸马,是她的第一个也是唯一的男人,这件事却也不是他能qiáng求的。
这些他都知道,都明白。然而理解归理解,心中仍却是失落的,她爱他,却没打算给他生孩子,这让他觉得她对他的爱还是有保留的。可就在刚刚,她居然如此平静的说了这话,她说,她要给他生孩子。
林景皓嘴唇颤抖了两下,道:“公主刚刚说什么?”
初兰才脱口说了心中的话,本就有些不好意思,见此时林景皓直直的盯着自己,灼热的眼神让她更是羞涩,只此刻见林景皓眼中闪着惊喜期盼的光彩,自己心中也是溢满了甜蜜,只微含螓首,语带娇羞的道:“我说,我们生个孩子吧。”声音小得像是喉咙里的回声。
“公主,愿意,给臣生孩子?”林景皓一字一字的说出这句话,心中似有热làng翻腾,喷薄欲出,
初兰宛然一笑,往林景皓怀里一靠,纤纤素手在他胸口婆娑着,撒娇道:“你是我的驸马,我不给你生,给谁生去。”
林景皓只觉这娇音百转柔肠,直入了自己心里,似有什么东西瞬间轰然倒塌,胸中从未有过的豁然。
四目相对,四周静得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林景皓慢慢的俯下头,将唇凑了过来,亲吻由轻转浓。这是他的女人,爱他的女人,为他牵挂的女人,为他守候至深夜的女人,愿意为他生孩子的女人,他还能奢求什么呢。
热吻自樱唇流至玉颈,“嘶……”初兰轻轻的吸了口气,林景皓忽然停住,似是意识到了什么,抬手解开初兰的衣服,只见那颈上、胸口满是他昨晚流下的淤痕,痛苦、愧疚瞬时占满了心头。
“对不起……”林景皓轻抚着玉颈,悔恨的道。
初兰早就不怪他,或是,根本就没怪过他。这会儿见他满脸的痛楚,反而心疼起来,赶紧摇摇头道:“没事儿,只是有点点淤痕而已,很快就消了。”
林景皓听初兰反过来劝慰她,心里更是难受,他倒是希望她责怪他,骂他几句,打他几下,或这样他心里还好受些。
初兰见他这模样,知他心里还是放不下,想着两人这会儿好容易好了,可不想再为这事儿伤心,可知自己再说怕是他更愧疚,索性一把推开他,脸色一转,装作生气的模样,娇蛮的道:“虽说这淤痕消了,可本宫心头气愤难消,不好好整治你,难解我心头之恨。”
林景皓心知初兰是变着方的给自己宽心,配合的笑了笑,道:“公主打算如何惩罚臣。”
初兰美目一转,坏笑道:“自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说着用力把林景皓一推,按到在chuáng上,随手将chuáng幔扯下,将他的双手双脚捆在chuáng围四柱之上。林景皓却也不反抗,只笑着任由初兰捆绑,待到初兰完成所有动作,笑道:“公主可是要如此宠幸臣?”
初兰不过是一时心血来cháo,才将林景皓给绑了,自己也没想到接下来要如何,只看林景皓这会儿竟是有些甘之如饴的意思,却又不想让他得逞,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