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将来的道路。”
柯薇含笑,忆起第一见封清辉的情景:树下对弈为了让这人看明一切,也算变相的考验。『当初自己对他的评价是何?清辉如他的名字,晨明时月亮的清辉,干净剔透带有晨露的消逝和阳光的朝气。晨露是短暂之物,安静而沉着。阳是一日之物,生活而开朗。封清辉正是两者的结合,表面是一日的阳光,内在是短暂的晨露。』
现下,封清辉气息儒雅内敛,已不是纯净的明月清辉,是残阳般的大儒大智。
『短短数载,一人已成长如斯。』
柯薇感慨,心下略微松软,“少傅,离开这杂乱漩涡是件幸事。”
“是,清辉也甚幸能全身而退。殿下若厌烦这g里俗务,可来乌河城,清辉定把盏高歌亲身相迎。”封清辉轻笑,儒俊之气已是收放自如。
柯薇点头笑道:“若有那时,学生定与少傅把酒言欢,不醉不休。”
俩人相似而笑,默契之情悄然生成。
秋试科举考上的寒门弟子人数众多,柯薇趁此在府内大宴学子,收拢有识之士,并在朝上大利提拔。
内阁大臣已定,沁王、涣阳、柯蓝、柯英、令狐还真五人分担内阁之职。柯薇废去传统的中书令、尚书令、门下省三部总领,内阁负责中书事宜,尚书六部各司其职,提拔六部侍郎相互牵制制衡,j练六部官员,上交奏折分由内阁申批再交由女皇定夺。废除门下省,一切关系女皇礼数教义交由大理寺负责,并翻出典籍借悠游之口堵天下人对纷纭皇室金芙花为王一事。
如此,隔陈出新废去官员数百,下放各地郡守亦有数百,设立巡按调查地方城郡规制,统一商令,增设钱庄统一收取银币,国家担保发行限额专制银票,交由定点的钱庄负责待售执行。
各种新政、法规颁下,赤薇王之名响彻朝野、民间,纷纷赞颂历书作传。
赐婚封赏
芙乐二十七年初,柯薇十七岁,柯蓝、柯英十九岁,柯雪二十一岁,
柯善十四岁,柯亨、柯敏十一岁,柯舞三岁,幻尘、萧叔箴两岁
芙乐二十七年,已不理政事多年的女皇突然执掌权势,且全力推行柯薇所举行的新政,在三月嘉赏柯薇妥善办理金芙花一事,下旨赐封柯薇为太女并同日迎娶刑部侍郎暮迟歌为正夫,择良辰吉日举行大典和婚庆仪式。
迎近大典和婚期一月,赤薇王府来了人。
“主子,春蓉求你,放过她。”春蓉携侍书、侍竹、侍菊跪在书房口,哀声乞求。
府里临近喜事,可最大的几位总管都跪在这,男、女侍纷纷一脸惶恐,不知如何应对,感恩平日总管的和颜悦色,亦跪地请求。
伽蓝王到来见得这幅场景,转眼走至春蓉跟前,“外面跪了一个,你也跪?这府里不用忙?”
春蓉一凛,垂首道:“伽蓝王爷,求您替她求求情。她再如何不是,毕竟也照顾王爷年,不念功劳也有苦劳。她已经在王府外跪了三天,这刮风下雨的天气,功夫再高也受不得啊。”
柯蓝闻言低叹,脣形道:“如今的她是何人劝得了?”继而冷下面色,“她背叛王爷、小王爷,功劳再大也不可饶恕。你作为王府大总管,跪这让下人如何做?莫不是反了?”
春蓉磕头在地,心中哀凄,大声哭求道:“奴俾也知夏华罪不可赎,主子此下是闭门不出,赶她走或是罚她都行,求主子不要这么不理不睬。”
柯蓝微叹,冷声道:“你家主子若是不理不睬,其中什么意思,你该明白。下去忙事,一帮人跪这成何体统?”
春蓉知晓,『主子不理夏华,已当这人死了。可夏华跪在府外,只求再见主子一面,竟是如此难。难道主子真是如此狠心?』
吱呀!书房门打开,一身素衣沉着面色的柯薇站在门口,冷眼看一帮跪地的人,“春蓉,你贵为王府总管,竟这般胡为,你们四人不知轻重,革除你们总管一职,回屋思过。柄薛,把萧叔箴带来,与本王去门外。”
众人一颤,春蓉四人低头不语,松口气又紧了紧心,磕头离去。柄薛垂首应声,带人去了后院。
“蓝,你是在书房坐还是同我一起去?”柯薇笑看柯蓝。
柯蓝视线穿过柯薇,轻点下头,『哎,不想笑为何要笑?』
“如此,走吧。”柯薇笑罢,转身沉下脸朝府外走去。
昨夜新雨,绵绵春雨最能伤身。一身湿漉皱巴的夏华跪在府外,目光灰败强自坚定,撑着一口气,挺身跪立。
柯薇携着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