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趁妞子不注意,一把将她推给了长泽,然后……拔腿就跑!最后风一样地刮过来一句话:“你俩玩去吧,我有事先走一步。”
长泽本来好好地坐着,忽然被推过来一个孩子,他赶紧伸手扶了一下她的肩膀,避免她摔倒,再往她身后看时,越城已经没影儿了。再看看面前的那个小姑娘,她眼中的迷茫褪去后就只剩下满满一眶的眼泪,委屈巴巴地看着他,似乎随时都会哭出来。
长泽顿时有些无措,他学着越城的样子,生疏地在她头上顺了顺,想了半天才崩出了几个字:“你别哭。”
小姑娘顿时更委屈了,眼眶憋的红红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滚了下来,但她懂事地没有哭出声,郭婶跟周叔俩人在屋里,并不知道院里的情况,这就使长泽更手忙脚乱了。
“别别哭,越,子俞很快就回来了,你……”
“我知道。”小姑娘用袖子抿了一把眼泪,抽抽搭搭地说:“阿俞,一直都很忙,可是,可是阿俞刚才跟我说好了,他说带我去玩,他怎么能骗我……”
“没有,他……”长泽简直无奈了,他只能道,“他会回来的,你现在想去哪里,我带你去。”
小姑娘眨着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有些期待地看着他,“他们说,村里新来了一个先生,我,我们去看看,好吗?”
长泽起身道:“好,走吧。”
妞子顿时喜笑颜开,伸出小手拉住他的衣袖,跟他出去了。
越城刚出村子,脸上的笑就敛去了,他表情变得很是阴郁。
门口,虹皁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了“闻竹来了,快回去看看吧。”
越城一言不发地跟着她去了待客厅。
越城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大步跨进去,找了个椅子就坐下了,“上神所来何事?”
“来提阎王。”闻竹从椅子上站起来,对越城施了一礼,“水君见笑了。”
“是挺可笑的。”越城不顾他是否起身,反正自己是一动不动的坐着,“这阎王也是实诚,替人办事也不给自己想想退路。”
闻竹道:“水君应该清楚,这事不会是上天庭所做。”
“我清楚,可办事的人不清楚。”越城拿起水杯喝了口茶水,悠哉的不行。
“阎王受人蒙蔽做了错事,也是上天庭的松懈,今日天帝派我来,就是带他去上天庭,接受该有的惩罚。”
越城点点头,放下杯子,但没有站起来的意思,“这件事是阎王糊涂,但是上天庭做过什么事,让他如此误会,闻竹上神可知晓?”
“上天庭所做之事,皆是为了水君和凡间,若是阎王误解,上天庭也自会定他的罪。我知道水君抓阎王所为何事,我代表上天庭,先于水君道歉,这件事是上天庭的错,水君海涵。”说着对越城鞠了一躬。
虹皁都快惊掉了眼!谁敢让闻竹上神这般认错,天帝怕是也不能吧……
越城仿佛并没有因为他这一拜心情好些,反倒像是更糟了,他起身直接去了水宫地牢。
虹皁在后面给闻竹带路。
阎王此时正盘腿坐在石板上,见越城过来,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越城站在他面前,直接开口问:“那个孩子呢?”
“什么孩子?”阎王抬眼看向他。
越城半蹲下,“长乐村贾家贾富贵之妻关舒蔻肚子里的孩子,被人开肠破肚,孩子不见了,也是你安排的?”
阎王的表情忽然变得有些难看,“是小王所为。”
越城被他逗笑了,“你还真是忠心。”
他起来转身对虹皁道:“将隔壁疫鬼带过来。”
刚过来的虹皁立即将钉着疫鬼的十字架给搬了过来。
疫鬼此时是清醒的。
将阎王和疫鬼放到一个狱里同堂公审,这无异于是侮辱。闻竹此时站在牢门外面,只是看着,没有要阻止的意思。
这件事地府和上天庭有错,错在都被人利用,越城这样不直接说破,还将阎王抓来,为的就是给上天庭和地府难堪。
越城看都没看那个钉在架子上的玩意,当着阎王的面,二话不说直接搜魂。
虹皁没有一点防备地灌了一耳朵尖叫。
相比之前,疫鬼的记忆更碎了,根本就看不清是什么了。
“你给他用了孟婆汤。”越城的目光划向阎王。
阎王没什么表情,“不用孟婆汤,怎么改他的记忆。”
“令封。”越城眸子很黑,就这么低沉沉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