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忙,急得一会儿坐一会儿站一会儿双手合十。
母马开始出现抽搐,四蹄不停挣扎,这是不好的预兆。
范大虎跪在母马身边,抚摸着它的头,声泪俱下,“‘媳妇’啊,你可要挺过去啊。你千万不要有事啊!咱们还要征战沙场,多杀几个鬼方兵呢!”
“你还记得去年咱们在大丘山被鬼方兵包围,总旗将士几乎全军覆没,我身中一箭,是你拼命把我驮回来的。要死,咱们得死在战场上!你睁眼看看,小马儿快出生了……”
阿福脸上青筋暴露,喘着粗气,全身上下几乎涂满了羊水和血渍。
阿福喘着粗气道:“鬼方国最近来犯漠北边境,你们什么时候出征?”
范大虎擦了擦鼻涕,说道:“等祭了战旗,不日出发。如果能赶上‘媳妇’康复,或许我还能归队,否则我只能调入步兵队。你知道,一旦调入步兵队,在战场上九死一生啊!鬼方兵的长矛真他娘的狠,根本近了他们的身,怎么打啊?阿福,我和我‘媳妇’的命就全靠你了!”
阿福把小马口鼻里的羊水挖出来,小马“嘶嘶”地叫着,脐带缠着它的勃子,如果操作不当,母马和小马可能都要死亡。
范大虎捧着母马的脸,说道:“瞧,我‘媳妇’快不行了。阿福啊,我的祖宗啊,你看怎么办?能不能留一个,把‘媳妇’留下来,小马不要了!你救一个!就救一个!”
阿福一脸慎重道:“现在只有一试了!”
范大虎磕头道:“如果你能救过来,你阿福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是我祖宗,是我爹,是我爷爷——”
阿福站起来扶起范大虎,说道:“又是爹,又是爷爷的,串辈了。”
阿福转身从床下掏出一个木盒,从木盒里拿出一个布袋子,打开布袋,里面密密麻麻的排着各种小刀。
“拿酒,点火!”阿福吩咐道。
范大虎把一瓶酒倒入盆中,点着,一团蓝色的火焰“呼”一声窜了出来。
阿福把小刀放入火中,说道:“现在我给它剖宫,你千万不要打扰我。相信我!”
范大虎使劲点了点头。
母马出现全身痉挛,现在已经到了生死关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