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壮汉直感觉好像一根根铁条子刺来,李玄每一拳打得他剧痛。
一时有点吃不住,这让他心里恼怒成羞,连一个半大小伙都干不了,他还有脸回帮里做小头目,每天过潇洒日子?
一声怒吼,不管不顾,举起木棒死命砸去。
可根本打不着,这小子真比泥鳅还滑溜,反倒又被一拳给打得乌青脸肿。
他有些扛不住,边打边退,一时有些后悔这些年好吃懒做,从没好好练武,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淬肤炼筋只是些皮毛功夫而已。
李玄苦练蟒骨拳法,前些日子吃得苦今日终有所回报,身体弯来绕去,前面的壮汉苦耗力气,就是砸不中,单论这堪比毒蛇狡猾的身法就值得。
李玄没有多耽误时间,左拳猛地胀大一圈,大筋绷直,皮肤肉眼可见地被撑大,骨头缝隙间发出'呲呲’地声音,狠狠一拳击出,如蟒蛇出洞般,绕过木棒,很通透地插在了他肚皮上。
这壮汉平时哪吃过这苦,只感觉肚皮霎时翻江倒海,层层叠叠的痛感席卷全身,针刺般疼痛直刺脑顶,立时坚持不住,'啊'的一声,跌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只剩喘口的气了。
李玄甩了甩手,环顾四周,铁刀帮的人都倒下了。最厉害的两个被解决,其他人只是些只有缚鸡之力的无赖,乘风追击时各个是骁勇之将,逆风时就是乌合之众,只能乱舞棍棒。
对上张兆带来的这帮有点练武功底的人,特别是队伍里那些汉子,都是街上拼斗的老手,没多少功夫都是挨打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