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头,“此次他是志在必得。我拒绝,只会将我们的关系切底弄僵。何况……从沈径溪口中吐出的那个人已经幽州凉山的确切消息又刺激了他。”
chūn不无忧心道:“那怎么办?”
我翻身向里,“走一步看一步吧。”
chūn闻言释然起来,“也是,最坏也不过是和齐王真做了夫妻,嗯,和齐王真做了夫妻不也很好吗,根本算不上最坏,不,是算不上坏……可是军心方面……”chūn蓦地思及此事,忧心忡忡,“可要……”
我摇头,“不用,我不会与齐王走到那一趟。”我语轻,却肯定道:“我相信他的为人。”
chūn还想说什么,我转过身去,看她首:“你去睡吧。把秋叫过来陪夜。我测王爷的事别让她知道。”
我叹息道:“军心所向的事,我晓得怎么做。”
翌日特地去膳房,奶娘正在指导侍女炖清凉解暑的酸梅汤。酷暑炎热,每到这个季节,奶娘都会炜火炖这个。然后等到汤凉了,用盅盛了,分别给北皇漓,给我,给那两个孩子送去。我们大家地都爱喝。奶娘年纪渐大,虽疲劳亲自动的,却不忘在一旁指导侍女。悉心照料我舞的心意虽老却不减的。我过去的时候,奶娘以为我亲自过来拿汤,加之常侍北皇漓身边的云坤等几位汝阳王府武将也候在这里。汤已经好了,我打发走那几个侍女,奶娘照例要将北皇漓的那一份给云坤,示意先给北皇漓送去。这时我却发话了,从不指责奶娘的我好笑地道:“奶娘上了年纪做事糊涂了,齐王是恩人,可佑儿才是将士们的少主自。怎么让几位jiāo军先将羹汤送去给齐王呢?”既然为杀jī儆猴,又知奶娘向来对北皇漓存有芥蒂,这番指责奶娘的话,奶娘听在心里是不会介意我的。
对于我的话,云坤等几位将领还愕然摸不着头脑时,我已亲自将一盅汤jiāo到云坤手中,“照拂少主,几位将军辛苦了。”
在告戒提点,谁才是他们的主子,云坤过来后岂会听不明白。云坤与几位将领又愧又惭,低下了头。与我告退后,脚步却坚定不移地去往佑儿住处。
我始才与chūn道:“还愣着做什么,给王爷送汤去呀。”
chūn道:“少主的汤已经送去了。这往后,是先给郡主、给王爷、还是给世子?”
我觑一眼还未走远的云坤他们,答道:“服侍好少主后,当然是答谢恩人。至于我和云肄,却是无关紧要的。只是少主是主子,切记切记!”
chūn亦是觑一眼云坤他舞,朗快拖长声音道:“哦--!”
“郡主……”奶娘这时走近我,颇有些我终于想了和她站在同一立场的喜极而泣,脱口道:“做的好!做的好!
我含笑望着奶娘,“我有做了什么吗?“
奶娘一愕之后醒悟过来,连声道:“没有,什么也没做。“
是的,我没有做什么,也没旁人会知道我做过会。便是云坤他舞只当北皇漓是恩人,不当其为主子,岂会把我今日所做之事说于北皇漓听?他舞对我又愧又惭,同时对北皇漓也又愧又惭,其间罅隙,百般隐瞒还来不及。
下部 第13章 艰难夫妻路 (3)
人可能真的说不得慌,昨晚因着拖延战术在北皇漓面前无病呻-吟,今晚月事真到来,痛的冷汗涔涔。这许多年来,月事的时候从没有痛过,连我这从不相信神灵的人,都不由觉得是老天在惩罚我。可能我太难受了,几日里北皇漓也不避讳秋在我身边,镇日陪着我。连漫漫长夜也不肯移步。我也顾不得想方设法让他离开。倒是每到夜里,秋静悄悄地退下。
如此这般,几日后月事过去,人也消瘦了不少,手足不力,更提不起jīng神,这日勉qiáng去散步,见佑儿他们在那里玩闹,便在树荫下坐着瞧。佑儿和质成拿了香蕉逗弄云肄的猴子,佑儿问道:“表弟,给它起名字了吗?“
“起了!”云肄道:“叫‘歪脖’。”
“嗯。”佑儿道:“它脖子确实是歪的。”
“……就是没想好让它姓什么。”云肄道。
质成偏着脑袋问道:“猴子也有姓氏吗?”
云肄不答,与佑儿商量道:“你说让它姓云,还是姓北皇?”
佑儿认真思索道:“让它也姓云……姑姑可能要生气。”
佑儿看云肄道:“姑姑这几天生病了。”言下之意,确是让云肄不要气我。
“我知道!”云肄不耐烦地道:“这几天请安的时候她连训我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