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训了。”
云肄烦躁地道:“就让它姓北皇吧!”
质成反对道:“我不要它和我一个姓氏!”
“那就姓南宫吧!”云肄突然道。
佑儿望着云肄,若有所思道:“你的猴子……”佑儿点头,极是赞同道:“就姓南宫吧!”
我无意识握紧手中团扇,侧头看chūn夏,chūn夏也正看着我,三个人面面相觑。我望着云肄,有气无力地唤道:“云瑾瑜,你过来。”
云肄、佑儿质成三人这才看到我。云肄口上“哦”着,牵着猴子住我这里来,佑儿和质成脚步相对缓慢地走在后面。
“母妃身体好些了吗?”可能因为我这几日‘生病’。云肄不违逆我的过来后,首先是询问我的身体安康。
我心里的气便稍稍消解了一些,心平气和问道:“为什么想到让它姓南宫?”
云肄无邪地望着我,似也在思索,然后答道:“就那样想到了啊。”
他的眼神不像在说谎,而他也确实无从得知他的身世,我心中更见释然了一些。
这时云肄可能从‘南宫’,联想到大家口中的‘南宫丞相’送他的玉佩上,拿起腰间璎珞上系着的那玉佩端详。一脸喜欢的样子。说是见我病中温和,今日与我叙话难得也没有波澜争执,竟是抬目殷殷问我道:“母妃觉得这母玉佩好看吗?”
本就因他的动作注意到他腰间璎珞上系着的玉佩,由他佩带着这玉佩的样子联想到那个人佩带这玉佩的样子,面前的他,活脱脱一个小南宫,宛如那个人就在眼前,得他如此一问,更见气血上涌,我霍地起身,厉声道:“不好看!一点都不好看!”
回去卧房后犹未消气,喘息着偎在躺椅上。北皇漓显然已经闻知了嬉末,拢住我在我耳边低笑着,“你和肄儿争执这个做什么?越发像个孩子了。”
心口不舒服,咳了一声,本想辩驳两句,想起前次因为那玉佩便与北皇漓闹的不愉快,遂住了口。而北皇漓见我咳嗽,已经忧切问道:“怎么了?”
“想是身体还有些虚弱,刚刚出去chuī了风。”我投给北皇漓抚慰的一瞥。
“嗯。”北皇漓含糊回应一声,气息暖暖拂在我脖颈间,“别出去了,快些把身体养好……”
他的话里隐有缠绵之意,我凝神看他,只见那双清目也沾染了那样的缠绵迷离,他唇齿间温热的气息越来越近,我脑中一片茫茫然,只是本能地想要躲避。却有一个意识从那片茫然中抽离,腾空出来,警戒我--不能。又想起我在背后对他的算计,不知是因为这刻本能的羞窘,还是满心惭愧,终于他轻颤的吻落在我唇上时,放弃了躲避,沉沉闭上了眼。
自那日池畔修好,他与我独处之时便多了这样的亲昵,而我知道,这不是终结,不是休止,只是开始,只是乐声响起的前奏。雨疏风骤大珠小珠落玉盘的高cháo还没有来。无法拒绝,却绞尽脑汁思量推委之策,许是jīng气神都用在了这上面,一日两日地过去,身体竟还不见好。我苦涩的想,我自己不愿好罢,连身体都在抵制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然后又没甚大病,只是jīng神萎靡而已,北皇漓的耐心没必要陪着我的‘萎靡’继续耗下去,又是一日午间耳鬓厮磨之时,终耐不住诱惑,他摩挲在我唇边的唇一路住下游移,吻过我的脖颈,及至颈窝,锁骨,终于停留在我臂的手滑向我衣襟,有意揭开那里衣服,我心神紊乱,微微用力一挣之间,肩头松薄的衣衫已经松松的滑落了半边,直露出半截雪白的肩膀,他的嘴唇滚滚,贴在肌肤之上密密的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