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恐。
咋就没啥好说的了?
“我跟你犯不着说,老兄弟,瓜躲在家里吧,她不能喝酒,还是有果汁茶叶成,她可是咱们村头一个大学生,得去喝一杯。”
冻三爷发怒,“滚,你滚。我孙女死了多少年了。”
老村长懵逼脸。
“什么死不死的?你没失心疯吧?瓜是咱们村长,活的好好的,你这晦气话赶紧收回去。”
冻三爷阴沉着脸盯着他。
老村长就苦口婆心的说了几句。
冻三爷脸色突然好了,乐呵呵的跟他说,“瓜啊,跟我孙女婿抓螃蟹去了,说是明天要去深圳,要带点螃蟹走。田里养着的螃蟹好吃。就不去敬酒了,老村长喝完就成。”
他转身进屋,拿了两只桶,去了田里。
老村长,“!”更懵逼脸。
这闹那样?
搞不明白的老村长干脆跟着老兄弟一起去田里,他喝得红光满面的,又被闹了这么两回,说实在的,心里吓得不轻。
想见见瓜。
老村长嘀咕,“老兄弟,往后也不能这么吓人,我这么大岁数了,不禁吓。”
冻三爷奇怪眼,“我吓你干啥?”
老村长绷着脸,你说呢?
两人到田边。
冻瓜和她男人抓了几麻袋的螃蟹。
田埂上都是。
老村长乐了,“瓜抓这么多螃蟹干啥?”
冻萌萌深沉脸,“做螃蟹干。”
老村长更乐了。
他听说过豆腐干豆角干豆干就是没听过螃蟹干的,冻萌萌认真看老村长,螃蟹干还是挺好吃的。
老村长蹲在田埂上,和老兄弟抽着烟。
他们这头看过去,从村口进来的路上,摆着酒桌,大伙都是热热闹闹的。
老村长喜滋滋的感叹,“就盼着往后的日子能比现在的好。”
冻三爷点头。
两老头嘀嘀咕咕的说话。
冻萌萌看眼自己没了的腰,让小白脸多抓点,鱼虾也要。
反正全部弄成干货带走。
神霭笑笑。
冻萌萌偷偷去把机甲放出来,机甲只给了一句话,时间到了就该离开了。
冻萌萌跟小白脸嘀咕,“我的机甲长大了,还是小崽崽好玩。”
机甲深深看着她。
冻萌萌哼哼,“我要回哪去?”
机甲,“星际。”
冻萌萌嫌弃,“我才不喜欢那地方。”回去就得吃虫子,她可不喜欢吃虫子,她喜欢吃这里的肉和饭。
贼香。
机甲温和的笑着,“那片深林能跟你回去。”
以后就能有吃不完的肉了。
冻萌萌的眼珠子都绿了。
对回去星际,放弃了那么一丢丢的排斥感。
这天晚上,两崽崽一直哭闹不止,哭到喉咙发哑,脸发红,到最后嗓子发炎。
家里人都急坏了。
大半夜的要带两孩子去县医院。
冻萌萌把两崽崽拧起来,一巴掌拍过去,哭哑的小嗓门瞬间恢复了。
大人都松了口气。
但刚好的两崽崽又开始扯着嗓门哭嚎。
那声音,能震碎房顶。
冻三爷心里发慌,冻门张秀兰跟着慌,他们不错眼的盯着瓜,张秀兰提了好几次了。
“瓜,咱明天不去深圳了好不?看两孩子哭得,多心疼是不?咱不去啊。”
两孩子肯定舍不得亲妈的。
张秀兰说不上来心慌是怎么回事。
隐约觉得,就是不能让瓜离开家里。
冻萌萌裹着被子,木着脸摇头,“必须走。”
“啊——”两崽崽嚎得更大声了。
只一瞬,整个冻家村的灯一盏盏的亮了,从他们家里传出略焦急忙慌的声音,“这是谁家的孩子在哭?大人都睡死了吗?孩子哭成这样都不哄着?”
家家户户都有披着衣服起身的。
临近过年了。
外头凉风徐徐。
也不知道他们是为什么要起床的,这大半夜的。
被风冷一吹,脑袋有瞬间的清醒,在听这孩子的哭声,就知道这是冻村长的孩子。他们往冻家走的脚步更着急了。
冻萌萌皱着眉头。
张秀兰要上手拉瓜的手,但瓜的手藏在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