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臻听到这个问题，懒洋洋地看了莫父一眼后，才反问道，“你说呢？”

“不可能！”得到答案的莫父暴躁地来回走动。时不时还会从他嘴里吼出一两句不可能。

“爸！”莫唯看不过去了。想要让莫父别走了。却被莫臻阻止，他懒洋洋地说，“怎么不可能？你又不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事，我跟唯唯可不就是两傻子，凑到仇人面前，送上去给人杀！”

“而且，难道当年你们被他拿捏，一直是他手下败将，他还会顾忌你的儿子女儿不成！”

“怎么不会！”被手下败将刺激地莫父差点又跳起来。他怒吼道，“当年你妈看到他跟程家那个私生女约会，被他威胁不算完了。后来，怕你妈告诉程敏娇，那两个贱人竟然想出给你妈妈艳照的方法，来威胁你妈！”

“后来我知道了，才晓得你妈妈这么被他欺负！”莫父又开始暴躁了，背着手走来走去。边走边说，“后来，你妈被他拿那些照片胁迫着跟他有了地下情，我知道后才断掉！”

莫父呸道，“越伯生他不是人的！”

被莫父给当面道出当年被人胁迫的莫母等莫父说完，便忍不住大哭　起来。

莫唯与莫臻面面对视一眼。莫唯站起来想要安慰母亲。却发现她暴躁的父亲已经将莫母抱在怀里，正小声安慰着。

安慰之余瞟到莫唯，还不忘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好吧！

多余站出的莫唯退了回去，坐好。听她哥继续问。

“那后来呢？”莫臻找莫父的矛盾点。他问莫父，“程家的私生女是指陈仪舒？还有，他都这样胁迫妈妈了，你凭什么认为他不会动我跟莫唯？”

“小臻！”莫母哀求地看向他，希望他不要再追问了。却被莫父阻拦。他恶狠狠地说，“他两想听，就让他们听！免得真跟他们自己讲的一样，凑上去送人头。”

莫母听莫父这样话，也不再反对。

“后来，我发现后，当然气得想杀了他们！可是，他们当时用你母亲的照片威胁我。可是，我当时都气疯了。根本什么都不想顾，只想先宰他们，再自杀！”

莫父哼了一声继续道，“大概我这种不怕死，都要拉他们同归于尽的做法真把两个畜生惊到了！他们感觉照片没有办法威胁我，就想了半天，用你们威胁我！”

“有一天。”莫父的眸色里变得昏黄，朦胧，他陷入回忆里。“小时候。你们日常喜欢跟越家兄弟玩。你们虽然小，可是玩完后都会准时回家。那时，事发后，我突然当然限制你们去越家玩。可是，你两又不听。好在越家其他人还好，我便由着你们去。”

“可是那天！”莫父说到就变得咬牙切齿。

“那天，你们两去玩了半天，到了应该回来时间却没有回来。我跟爸找了很久。然后，才由越家的管家把你们送了回来。”莫母接替莫父讲道，“当时，管家还说他们家主给我们留下一句话，‘孩子小，总爱去他家里玩。他看着喜欢，就他们多玩一会儿。’”莫母说到这里又哭了起来，“这是赤祼祼的威胁。”

“他是在警告我跟你爸，只要他想，他太多机会对你们动手了。”

“就这样你爸才罢了手。不过，怕他真的干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莫母说，“你爸用陈仪舒的私生身份威胁他，如果你两出什么事！他立马揭穿陈仪舒的身份！”

“就这样，他要求我对程敏娇说，是我勾引他。然后，他才算消停了！”

莫母说完已经泪流满面了，完全没有平日里的优雅。

可是，莫唯莫名觉得这样的母亲很美。

“喏，”莫唯递了方手帕过去。莫母愣了一下，才接住。然后，又小心翼翼地擦拭泪水。

“陈仪舒是程家私生女？”莫臻想了想又问，“为什么姓陈？她连姓氏都不敢光明正大的，难怪怕你们告诉程家。”

“所以，她到底是舒明明跟谁的女儿？”

莫臻提出的这个问题，也是莫唯好奇的。

陈仪舒这个名字，舒应该就是舒明明的舒。可是，明明是程家私生女却连程这个普通的姓氏都不敢用。

“她到底是谁的女儿啊？”莫唯也很好奇。

“哼！”莫父不屑冷哼一声，“她是程敏娇的妹妹，你说是谁的！”莫父说到这里难得感叹，“当年程家大小姐年轻的时候也是集万千宠爱于一生，却没有想到最后嫁了这么一个人面兽心的东西。”

“现在弄得人不人，鬼不鬼。还是真是可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