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食指缓缓朝他虚虚一点,“浑身上下,就差挂个破釜沉舟的牌子啦。”
作者有话要说:
☆、20
智远师兄弟沉默了,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过了好一会儿,智齐才从智远身后露出头来,似乎很是紧张,却又偏生不肯认输,倔qiáng的看着木镜凌:“那,那你还会给方丈瞧病吗?”
“方丈?”木镜凌没回答他的问题,倒是对智齐的称呼来了兴趣,“他不是你师父?”
智齐摇摇头,“智远师兄是,我不是。”停了停,他又道,“方丈只收了三个弟子,智达、智清、智远师兄。智字辈的我是最小的了,一共有百十人呢,哪能都是方丈的亲传弟子。”其实他也不大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混进智字辈去的。
木镜凌饶有趣味的挑挑眉,想了会儿才道:“智达和智清么,这两个名字似乎是听过,冬至?”
冬至点点头,小声跟他说:“那两个人是公认的年轻一辈接班人里的佼佼者,哦,慧字一辈还有个叫慧能的,是现任方丈的师弟,他还有个弟子叫智信,也挺出风头,下一任住持就从这仨人里面选了。”看了看智远又道,“这个人是慧慈五年前新收的,据说也是最后一个了。功夫,想必公子也试过了。”
木镜凌点点头,然后又皱起眉头,“年轻一辈,多年轻?”
“呃,”冬至有些不自然的搔搔脑袋,斜眼儿看了看木镜凌,“您别认真啊。”
“说。”
“都三四十了吧。”冬至刚说完又连忙解释,“这个年轻是相对现任的那些个方丈啊掌门人什么的说的,跟江湖上那些年轻一辈没得比。”
“生病了就要找大夫,这不天经地义么,你们为什么要偷偷的?”夏至的好奇心上来了,往前探着身子,眨巴着大眼睛盯着俩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小和尚问。
“那个,”智齐嗖的一声就缩回了智远身后,智远面红耳赤的的往旁边挪了好几尺,又低声念了好几声什么“非礼勿视”才低着头小声道,“这个说来就话长了。”
“那你就长话短说啊。”
“夏至。”木镜凌制止她的半笑半闹,“也就是说,其实,哼哼,你们费心巴力的把我请过去,慧慈还不一定乐意,是么?”他的口气平静的吓人,脸上越发的看不出表情。
“木少侠!”智远看不透木镜凌究竟在想什么,可是却知道成败在此一举了,急的脸都白了,也顾不得眼前一个大姑娘,伸着脖子急急道,“贫僧”
“哼,”木镜凌脸上突然就yīn沉起来,说出的话也隐隐带着几分威胁,“还从没有病患敢跟小爷说个不字呢,小爷倒要看看,这老秃驴是想要怎么个死法。”
“木少侠?!”
“小秃驴,”木镜凌凉飕飕的瞟着智远,“这少林寺,小爷还就去定了。”
脱离了青甲一行人之后腾雷是跑的格外的欢,去时三天多的路这会儿是一天半就站到了开封城外。看着这莫名的就变的熟悉起来的两个字,腾雷用力一抖缰绳,眉开眼笑,“驾!”这声音飘忽的,端的是chūn暖花开。
青花大马滴流滴流跑在街上格外的显眼,还是那座楼,还是那个位置,不过人,已经换了。
“腾兄!”展昭顺手丢下来一颗花生米,笑眯眯的招手,“这么快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