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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夜问

翠竹不懂她们在说什么,只是从桌上拿起参汤:“小姐,您先喝口吧,下午那个样子可把夫人和奴婢吓死了。”

翘梅连忙将阮寒烟扶起来,阮寒烟靠在软枕上,有气无力的喝着。

沉默了半响,阮寒烟还是问道:“那名仵作是怎么死的。”

“听说是有人上门寻仇,在后半夜的时候打更人瞧见的,那寻仇人还写了字迹在墙上血淋淋的。”

阮寒烟皱眉:“一个仵作哪来的寻仇人,那字写了什么?”

翘梅想了想回答:“奴婢听去打听的人说,上面用血只写了两个字报应,而且仵作那个伤口是被利刃所伤,一刀致命。”

“报应?”阮寒烟手指屈起,微微敲打着床沿,“后半夜,血字,打更人……”

参汤喝的见底,翠竹拿过放置在一旁的糕点递给阮寒烟,她摇手拒绝:“那个打更人今日有值勤吗?将他带来。”

“奴婢怕再出仵作那件事,特意将他寻了来,小姐想要见他明日再见吧,今日太晚了。”

“不用,你将他叫来,在外面说话即可。”

阮寒烟说完这句话,闭上眼躺下,现在这个身体才坐了一会就让她累得不行,也不知道为何,下午莫名失去了声息,就好像有人在强制将她从这个身体推出。

翠竹将床幔拉下,不一会就有一个矮小的男人跪在床幔外。

“小的见过三小姐。”

小心谨慎的声音让阮寒烟回过神,她透着幔布望去,一个佝偻着背的男人正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你便是那个发现仵作身亡的打更人?”

“是,那夜小的值班,见仵作老二后半夜还亮着灯,好奇就进去瞧了一眼,谁知仵作老二睁着眼,颈口处一道伤口正留着血,吓死小的了。”那男人说到这话音微颤,明显是被吓坏了,“仵作老二平日里不怎么出门,谁也不知他招惹了谁竟被下这样的毒手。”

阮寒烟仔细听着这人说的话:“你认识他?”

“小的和他住所就在一条街上,白天小的睡觉见不着,但他晚上有时验尸的晚小的打更正好能说上几句,原以为那日他是验尸睡得晚,没成想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那你可知那仵作家最近有谁出入?”

跪在地上的男子思索了一会才说道:“小的记得有一晚一名头戴斗笠的男子走进仵作老二的家中,只是夜晚太黑,小的也分不清她是男是女。”

“你刚刚不是说是男的吗?怎么又说分不清男女?”翠竹疾言厉色的开口,“休要骗我家小姐,若是知道你在胡言乱语,小心你的舌头。”

“三小姐饶命啊。”那人马上低头求饶,“那晚实在天色太暗,小的只看见他一身男装,只是身材纤细,不像是男子的身材,但是仵作老二又常年不与人来往,尤其是女子,所以小的也不清楚她到底是谁。”

说着便低头求饶起来。

阮寒烟被他吵得头疼,翘梅在里面看着,马上出言制止:“好了好了,只要你好好回答,我家小姐不会无缘要了你的舌头。你在好好想想,那晚看见那个人是在什么时候?”

打更人声音轻了下去,半响才说道:“小的记得那日正月二十,那段日子仵作老二将所有欠钱的都还上了,有人说那仵作老二是攀上大富贵了。”

正月二十?那不是小姐出事的前三天吗?

翠竹和翘梅互相看了一眼,结合打更人的话,原来那人早就设了局。

“那人穿了什么样的衣衫你可记得?”阮寒烟问道。

“那人穿了一件黑色的长衫,小的觉得蹊跷,偷偷上前仔细的看了一下,上面的料子是林都最好的布店所出,小的虽然只是一个打更人,但是晚上在路上喝醉酒的贵人不少,小的也见过不少,肯定不会看错。”

“那布料上有什么花纹你可瞧见了?”

“看上去像是罂粟花,花样用了暗红色,若是不那晚月光亮,小的也差点晃了眼看不清。”

阮寒烟细想他说的这些话,转念又说道:“那你后来有见过这人再次过来吗?”

“没有,后来就换成其他人值班,只是那几日白天仵作老二经常出门活动,甚至有日上午还来小的家走动,放了一两银子说是感谢小的过年时送给他的菜钱。”

“你是说他给了你一两银子?”

“是的。”

阮寒烟现在确信了这仵作是被人收了好处,她问过二哥,仵作一年收入也不过二两,若不是被人收买了,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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