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动作。
与此同时,我听见他同我说道:“言言,你永远不用和我说对不起。”
我没有抬起头看他,我把脸埋得更低了。
愧疚像是不会消散的酒,带来晨起后不会消失的痛。
就在不远处,一个男人隔着老远,透过车窗玻璃眼睁睁看着这一切。
他锋利的轮廓定格成精美的画,那副画写着嫉妒和落寞。
他的手上,还握着那一串名为“无忧的时光”的手绳,他修长的手越收越紧。
他那双明亮的眼眶中,如放大的银幕。
荧幕里播放着动人的爱情电影……
男人温柔的抚弄着女人的头发,爱意全在抬起手时温柔的举动之中。
而女人则娇羞的垂下了脑袋,发丝一簇簇像是丝绸一般晃动着,衬托出女人柔美的脸部线条。
再也不会有比这还要美好的电影画面了……
而他始终只是一个观影的人,都不配走到荧幕里去。
法朗寺终究还是到了,却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正庙的入口两端挂着两只碗大的风铃,高高的悬挂在檐角的下头,却发出叮叮叮很大的响声。
像是空荡的巷子里,有人骑着单车而不断的按铃,那声音直传到远处的山谷中去,成为鸟儿们高调喧闹的杂音。
而进出的人寥寥,我们的到来就显得尤其的隆重。
早就为我们的到来做好准备,车还没停在门口,韩缘儿和沃炎大师就已经站在了庙门口翘首以待。
除了他们二人,却还有一个厉修芝和和尚笔直的硬邦邦的站在后头。
厉修芝好像和她的祖母关系很好,我记得上次韩缘儿进厉家祠堂的时候,身后跟着的也是厉修芝。
“你们到了,一定还没吃饭吧,快进去吃点儿东西,不过都是斋饭,不知道能不能合你们的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