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你不到关键时刻是不可以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你现在跟我们过来已经是十分危险了,如果他们认出你来,一个失联很久的敢死队成员突然出现,反而会使他们的疑心更重,到时你就会有生命危险,阿楠,听姐姐的话,一定要懂得保护自己。”
陶含情便不同意阿楠的冲动。
“好吧。”阿楠一听了陶含情的分析,便再提这个建议了。
“只要他们一有动静,我这里就会第一时间知道的。”易峰己派兄弟密切留意五六楼的情况了,他己经做好了决定了,打算卖红仔一个人情。
陶含情从窗帘缝往下看去,发现这里四周都是静悄悄的,大山的夜十分静,才八点四周都已是隐隐狗吠声,回荡在空气中,一切听起来十分正常,如无数个平静的夜晚。
她放下窗帘,突然脑海里冒出一句陶语: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
她明白在这个夜又有多少人是睡不着的,其中又藏了多少的杀机。
就在这时易峰的手机响了,他一看,知道有情况了,原来是大杨和红仔的人己经开始在酒店对面的小树林博斗了。
“他们己经行动了。”他跟陶含情道。
“我跟你一起去吧,我们互相有一个照应。”陶含情把枪支和子弹迅速装好,同时拿出一个小型的背包,里面的家伙可多了,各种弹药……这是她问陈刑警要的。
陈刑警虽然固执,但为了能让陶含情自保,他只能给陶含情,并教她如何使用?
一玩了便爱上这东西了。
“好。不过阿楠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一定不可以出这个房间,切记,不要好奇任何人和事,你的身份现在不允许你这样做,你在房间等着我们回来。”易峰再一次嘱咐他。
易峰和陶含情并没有走房门,而是打开窗户,拿出一根绳子慢慢的吊下去,固定一处,再从绳子慢慢地滑下去,易峰是轻车熟路,只是一会儿功夫便到下面了。
陶含情可不行,虽己经是弄了安全措施,但她还是两脚发抖,心一直吊着,看也不敢看下去,滑绳子感觉一个世纪般漫长,落地时,她的脸色苍白无比,唇也是失去血色的。
从八楼滑下来,一个姑娘家己经是极大的挑战的,她没有晕过去算是不错了。
在房间的阿楠马上替他们收好了绳子,易峰好整以瑕看着走路都摇摇晃晃的陶含情,他轻声笑道:“如果害怕,现在打退堂鼓也可以,我不会介意的。”
“我哪里有害怕?可能是有一些畏高症而己,你不要乱小瞧人了。”陶含情悄声道,她和易峰猫身在墙角,晚上路灯好暗,他们一身黑衣黑帽,如果不注意,完全不会察觉他们的存在。
酒店门口有保安,灯火通明,易峰看了一下墙,发现并不高,他便拉着陶含情往一棵树那里停下来。
他让陶含情先爬上去,他在后面看风,陶含情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上,刚到上面,脚一滑,险些摔了下去,正好被易峰托住了屁股,她一惊,马上又缩了回去。
“易峰,你干嘛?”陶含情瞪了一眼他。
“早知让你摔下来算了。”易峰笑道。
陶含情慢慢地通过树枝爬到墙头,再慢慢的跳下去,她不得不佩服自己,为了破案,快要成为了女飞侠了,飞檐走壁了。
这些对易峰本来是小菜一碟,他轻松地跳下墙来,他按照同事指的方向,朝东方看去,果然发现了一片树林,在黑夜里面犹如一只深不可测的猛兽,正向他们张大血嘴。
二人继续往前潜去,来到小树木,走近果然隐隐听到一些打斗的声音,还有消声枪的声音,两方正在激烈的打斗着。
易峰没有办法分得清楚哪边是大杨?哪边是红仔的?只能是进去看情况再作决定。
他紧紧地拉着陶含情的手一起进去,山路不平,十分崎岖,好几次陶含情差点摔倒在地上,被易峰一拉,又重新站起来,他们不能打开电筒,只能是借着月光来摸黑前进。
突然一支枪指着他们,是一个的男子拦下他们,他沉声道:“谁?”
陶含情听得出来这声音是红仔的,想不到老天爷也帮他们,他们想卖红仔一个人情,这个红仔便出现了。
“红哥,我们是过来帮你的。”易峰举起双手,表示他的来意,在枪口下,有时警察是一个演员,什么场合说什么话。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又怎么知我今晚有行动的?你是什么人?”红仔一支枪死顶在易峰的太阳穴,一个个问题抛过来,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