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了。
一个名正言顺,一个野路子。
江澜灯敏感地感觉到了乔胥跟着楚母出现之后,周围人看自己时目光的变化,她站的久了又觉得累,于是她对楚驿北说,“我想去旁边坐坐。”
楚驿北知道她大病初愈,身体容易疲倦,于是便点点头,“我过会儿就去陪你。”
江澜灯应声而去。
离开了人群,江澜灯坐到了比较清净的沙发包角落,她有些口渴,目光搜寻者哪里有没有果汁,一杯酒却递到眼前。
江澜灯看向来人,摇摇头,“谢谢,我不喝酒。”
来人不是楚氏的人,江澜灯却也觉得面熟,似乎是以前她参加那些酒宴时候遇到过的某个公司身居高职的人。这个男人听到江澜灯的拒绝,竟然轻笑了一声。
江澜灯听得出来,里头的轻蔑与嘲讽。
他手里的酒杯又再次递了过来,“真的不喝?”他轻薄的语气与赤裸裸的眼神让江澜灯觉得既难堪又耻辱,她忍住没有说话,而是接过那杯酒。
男人看见她接过酒,更加鄙夷地笑了起来。就在他要开口戏弄她的时候,江澜灯手腕一弯,把酒水悉数倒在了地上。
“不好意思,洒了……”她说。
男人看见她的行为一时愣住,反应过来自己被戏弄的时候,一股怒气横在胸口,“你算什么东西?”他一边骂一边抽出钱包,然后一沓钞票砸在她身上,“不就是个爱傍大款的贱妇吗?你不就是喜欢当别人情妇吗?装什么清高!”
江澜灯冷冷地看着面前突然发起疯来的男人,她真是太久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架势了,简直一下子没能回过神来。她还没有做出反应,一个身影突然越过自己,扣住了这个发疯的男人的手腕。
楚驿北沉沉的声音响起,“滚!”
男人果真骇于楚驿北的气势畏畏缩缩地跑了。
而这一幕,却被所有关注着楚驿北的人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