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的帮助,为什么在皇宫,证据在握的你不揭发魏王?”
“你们在教我做事?”
顾明渊神情严肃,只见竹枳毫不在意,“不不不,我们怎么会,不过是我们手中还有两件证据可以给大人使用,问问大人什么时候来取罢了。”
苏栀月一听,赶紧发问,“什么证据?”
“哈丰王子身边的仆人,经过我们的调教,他已经什么都会说了,另外还有降疾司一案的私账,我们有原件,若是顾大人需要,我们随时都会给。”
顾明渊一言不发,拉着苏栀月入府中,竹枳没有了笑容,脸上尽是肃杀之气,“你们还有七天时间,若是不给我们主人一个满意的答复,后果不堪设想。”
他说完,顾明渊他们也没有回头,魏王纵然是有罪,可他在朝廷几十年的建树可不是一时半刻可以推动的,更何况,如今皇帝羽翼未丰,并不是斩草除根、接连拔起的最好时机,所以,他们只能按兵不动,等待时机到来。
.......
另一边,魏王府。
许如斓经过拜堂、行礼后,在婚房中坐着,可她却并没有普通新娘的欢喜,满脑子都是与苏栀月拉着手的顾明渊,还有给苏栀月递发带的魏王世子。
这两个都是她生命中重要的存在,可凭什么......
“苏栀月,你这个贱人!”
她掀开红头盖,重重地扔在地上。
侍女见此,赶紧拦住,“世子妃娘娘,您可别再自暴自弃了,等下世子会来的。”
“他来就来!我到底是哪里配不上他了,他这个无用的草包,没有官职、笔墨不通、身无长物,比起明渊哥哥他简直就是一无是处,我好歹也曾是京城第一才女,更是侯府嫡系,嫁给他也不算埋没了他,若说起来是他配不上我的才学,可他却这样对我,在迎亲路上当着众人的面与苏栀月亲亲我我?这是当我死了吗?”
“世子妃......”
许如斓这些天一直被人指指点点,已经受够了这一切,如今这样也只是想要把这口怨气发泄出来。
可她的口无遮拦,竟然惹上了大祸。
门外的风迟慕面无血色,本欲想要推开门,为今日的事情给她道歉,与她好好相处,却没想到听到这些。
他果然是个废物,连这个明媒正娶的妻子都这么觉得......
可他也听得清清楚楚,许如斓果真是对顾明渊有私情,难怪在婚前会闹出那样的丑闻,真真是无风不起浪。
不过他自己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知道,他对苏栀月......
侍卫看他脸色不好,便问道:“世子,要属下教训一下她吗?”
“不必,她说的,原就是实话。”
风迟慕推开门,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坏了许如斓,她愣了一下,赶紧恢复了贤良淑德的模样。
“夫君.....你来了。”她摸了摸头发,笑道:“方才太闷了,所以把红头盖放下了,还请不要介意。”
她心惊胆战,就怕他听到了她方才所说的话。
只见风迟慕一言不发,他觉得她要是有点骨气,就应该磊落到底,如今又在装温柔,更让他觉得恶心,他弯腰捡起红头盖递给了她,“嗯,我来是想告诉你,今晚早点睡,我有事,不会过来。”
“啊?”
许如斓未曾料到他会说这些,新婚当天不圆房,对于新娘子来说是多大的屈辱啊。
“夫君......如果不是很重要的事情,你还是过来吧......”
她都已经说得这般露骨了,但是风迟慕还是没有理会,直接就离开了。
许如斓脸都黑了,侍女赶紧道:“世子妃不要生气,也许是世子太过紧张了,所以想要再等等呢。”
听了这话,她还是相信了。
风迟慕为人胆小像个鹌鹑,也许还真的是因为未经人事所以怕了,而且她对自己的相貌很有信心,风迟慕怎么可能会不喜欢?
想到这里,她便决定给他多一点时间,她也不急在一时。
而风迟慕离开后,来到了一个没有人会发现的角落,孤零零地坐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侍卫见此,便道:“世子,既然你也不喜欢她,何必伤神,不过是王爷临时结盟而产生的婚姻罢了,到时候再休了不就可以了吗?”
“我没在意她。”
“那你在意什么?”
侍卫看着他愁眉苦脸,想了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