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薇。”顾令霆曾经也怀疑过，白薇或许没有死，那时候他执着着探究真相，现在天天暖暖也不排斥程小薇，他对程小薇也有正常反应，他不想再去纠结过去那些无意义的事情。

“你不愿意吗？”小薇其实觉得韩剧里面那种质问男主爱不爱自己的言论其实很搞笑，只是她等了等还是坚持着问出那句，“所以你是还爱着她不爱我吗？”

“小薇，你知道的，我对你从未有过半分假意。”

顾令霆的嗓音醇厚凉薄，还是一样的好听。

小薇想着如果顾令霆真的为了程小薇拆了这座坟，那她也可以对他死心。

可是他没有答应，所以她是还可以幻想一下顾令霆对白薇也是有过一丝心动一丝情意的吗？

“我们回去吧。”

程小薇选择不再纠缠下去。

一路上小薇都表现的很沉默，看起来像是在思考什么。顾令霆怕她多想休息不好，便道，“不要再乱想了，回去好好休息。”

“你还不回公司吗？”小薇歪头看着顾令霆，他摸着方向盘的样子确实挺迷人的。

“回。”顾令霆这段时间一直陪着她耽误了挺多事情的，今天如果不是小薇提出要去看白薇，应该就已经回公司了。

小薇“嗯”了一声，态度比之前要冷淡一些。

回到医院以后，小薇看夏半雪的眼神要亲切许多，“今天感觉好一些了吗？”

夏半雪点点头，脸上散发着母性光芒，“医生说再过一两个星期就没事了。”

小薇摸着夏半雪的发丝，有些感慨，纠纠缠缠半辈子的两个人最后还不是走到一起了，只不过秦风岚能不能活下去不好说，她也不会把不好的消息传给她。

“薇薇，这么长时间了，秦风岚怎么样？”程小薇不让夏半雪去看，夏半雪也知道她是担心自己的身体，所以才一直劝阻着，而秦母更是连让她打探的机会也不给，她怀着孩子也不敢乱跑，生怕被人认出来了。

“你放心，他的情况很稳定，如果有什么突发事件一定告诉你的。”程小薇语气肯定，瞬间打发了夏半雪沉浸式的担忧。

夏半雪点点头，表示她一定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

等夏半雪走了以后，程小薇绷着的身子才放松下来，她坐在床沿边上，开始静静思考，她现在应该先干什么。

林若寒他们的研究所被炸过一次，这一次的研究所肯定极为隐蔽，而程庶一定被关在里面，或许是被什么事情什么东西给绊住脚了。

否则程庶是绝对不会和林若寒他们同流合污的。

当下应该先把花花接过来，她刚这么想着，电话铃声忽然响起，是顾令霆。

程小薇对顾令霆的态度其实是有些复杂的，有恨有爱吧。

“小薇——”

小薇接通了没说话，安静了一会儿，顾令霆才接着说。

“午饭我让人给你送过去了，今天可能要晚点才能过来了，你好好吃饭。”顾令霆还是那种温柔的语调，好像白薇和程小薇就真的是两个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