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不是第一次。
事后林瓒点起烟在嘴里,看见女孩站在床边穿衣服。
他目光停留在陈钰侧身的那团浑圆上,只一眼就发现自己又硬了。
于是他哑着嗓子,厚脸皮起来:“下次什么时候有空。”
陈钰套上了毛衣,玲珑的曲线被遮掩起来,轻声说:“随时。”
有意思。
林瓒换了个姿势抽烟,没再讲话,只是静静看着女生动作迅速的收拾好,接着头也不回的出门。
“能不能别走?”
去机场的路上陈钰收到了一条陌生短信。
她离开的那天回去后就把林瓒的全部联系方式拉黑删除了,没想到他竟然不死心。
陈钰盯了这句话许久,脸色始终没有太大的波动,在下车的前几分钟还是摁灭了手机屏幕。
接着关机。
守着不切实际的有什么用。
...
大二时陈钰和交往一年的大三师哥选择和平分手,原因是不接受谈异地恋。
他有他的宏图抱志去国外,自己也有在这里安稳扎根的想法。
“看来我们的陈大美女又恢复旁人不敢染指的高岭之花了呀,可喜可贺!”室友这样说。
听到高岭之花四个字,陈钰晾衣服的动作一顿,思绪突然不受控制的被拉回到了那荒诞的高中时期,某个夜晚男生附在她胸前吟出的话。
——你这朵高龄花总算被我吃了花芯。
林瓒。
…
陈钰得空的时候会去一个朋友经营的酒吧做驻唱。
她从小唱歌一直很好听,嗓音偏沙哑低沉,之前是只在私底下唱给自己听,所以没人知道。
今天周末,陈钰和室友吃完饭后就去了那个地方。
她拿着一把吉他来到台上,听着别人开始控场介绍。
等周围的动静稍微不那么夸张了,灯光打在陈钰淡漠的脸,她垂眸试着拨弄了一下琴弦。
周思涵的《失眠》,她最近挺喜欢的一首歌。
“拨通了你的电话有两三遍
你笑着说我热度就两三天
我为了你失眠
也为了你改变
为什么你通通看不见...”
一曲完毕,剧烈的掌声响起来,有人甚至高喊着说美女叫什么名字,加个微信发语音再给我唱唱呗。
又继续唱了两三首,陈钰淡笑着默默下台了。
抒情歌曲一完,舞池又恢复成原来的激烈疯狂。没和酒吧老板打招呼,陈钰就急着要回去。
她刚刚看到熟人了,没有好像似乎,是百分百肯定。
走到一处拐角的走廊时,身后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陈钰走的更快,却还是比不得后面那人。
只几秒,她手腕就被一团干燥火热握住,烫的人肌肤禁不住开始打颤。
最后那夜,被林瓒贯穿的那一次。
她浑身密布的汗水与他的相融,动作激烈,持久,比任何一次都要大胆。
“怎么不叫,哑了?””
陈钰被少年翻了面继续,她闭着眼咬唇,不想看林瓒的眼睛。
廉价狭隘的小宾馆,两团雪白的灵魂纠缠了一夜。
天亮后,陈钰终于睁开眼。
她看了眼躺在身侧沉睡的人,不禁在心底嘲笑自己。
自己还真是被人弄惯了。
林瓒,再也不见。
…
陈钰被林瓒攥着手腕离开酒吧,进了条巷子。
狗吠声在叫,昔日的少年已经成长为了男人,五官变得更为立体俊朗,脸上那副顽劣的笑容消失了,变得不苟言笑。
林瓒穿了件深色风衣,长长的衣衫被风吹的飘起,堵在面前犹如一道坚不可摧的围墙。
良久,他冷声:“不跑了?”
“我跑的掉吗?”女人风情万种的笑,弯细的眼线勾勒出一股媚态。
林瓒倏地拥她入怀,声音在克制不住的颤抖,好似央求:“这次跑不掉,就别跑了。”
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
陈钰望了圈四周的漆黑空荡,沉默再沉默。
她在黑暗中第一次主动抱紧林瓒。
“不跑了。”
…
陈钰生来就被人称作交际花。
认识的同学有一次撞破她在办公室和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