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鬟接话:“小姐,将军都让您入府了,看来将军心中是有你的。不如您去劝劝将军,把那个小贱人赶出府好了。”
“你说的什么糊涂话?有这个小贱人挡着,我们不也省点心?要是我们去找官人说了,她这种狐媚子一定会倒打一耙说我善妒。无非就是个*妇,官人玩玩就腻了。我叫你准备的东西准备了吗?”
“嗯嗯,小姐放心明天就送过来。”
第二日魏秋慧进了房间看到滕武军正在试衣服,上前看了看:“官人,这衣服是成衣店买的?”
“这个?不是,是姜柳卿做的。正好要去酒宴,所以凑合穿一下。”
魏秋慧埋怨的说道:“官人,您现在可是京城的大官,怎么能凑合?这姜柳卿毕竟是大小姐,哪里会做衣裳?奴家特找了京城最好的裁缝,给官人做了几件上好的礼服,官人试试!”
说着她脱下滕武军身上的衣服,随手往地上一丢,开始给滕武军试衣服,小丫鬟在边上附和着:“将军穿着小姐做的衣服,恐怕京城四俊都比不过呢!”
魏秋慧嗔了声:“要你多嘴!那四俊多是脸面上的功夫,这天下只有官人才是真男人,岂能和相公比的?”
她说着拿出一个荷包:“官人,这是奴家秀的荷包,你一定要贴身放。”
魏秋慧的眼神中满是崇拜,然后,恰似无意的在姜柳卿做的衣服上踩了几脚。
试好了衣服,小丫鬟眼尖:“小姐,这衣服都脏了,奴婢拿去洗吧。”
“洗什么洗?将军府还缺件衣服不成?官人,这衣服的做工这么差,还是扔了吧,免得穿出去丢了颜面。”
滕武军拿过衣服:“那多可惜,我可不要做那种骄奢淫逸的官,先收起来。我等一下要去赴宴。”
他犹豫了一下说道:“是皇宫的旨意,我才会带姜柳卿去赴宴的。”
魏秋慧在他衣服上弹了弹并不存在灰尘:“奴家知道,官人身体要紧少喝点酒,桃儿去给官人备马。”
看着滕武军的背影走远走,魏秋慧一下子打翻果盘,在跌落在地上的橘子上踩了几脚。
芙蓉园的酒宴是太后大寿,这个日子姜柳卿是记得的,作为就要出阁的伯爵府嫡女她也去过。马车行驶的很快,姜柳卿十分努力才在车厢里保持住平衡可以端坐在座位上。她看了一眼滕武军身上的锦衣华服,心中有些失落。
果然是有点傻,费什么心给这种人做衣服?一分神马车一颠她的身体一下子飞了,正好扑在滕武军的身上,两人贴在一起。
滕武军睁开眼睛看看她:“没想到姜小姐的下限这么低?在马车里还不忘勾男人?”
很想在扇一巴掌过去怎么办?不过想想打不过还是算了。
她挣扎的坐好,总算是到了皇家园林芙蓉园。
去年芙蓉园,彩衣卓红秀。芙蓉今年开,粗布青衫旧。
下了马车的她看着挂起的灯笼,有些怅然若失。跟随着滕武军走了进去,越是走越是不安。随步来到校场,就见一人骑着一匹骏马,蟒袍上一只四爪青龙怒目圆睁秀在衣服上。
姜柳卿知道为什么感觉不好了,越是不想见的人越会出现,燕王。
燕王韦贤贺是皇上最小的弟弟,颇受太上皇宠爱,若不是太子宗族的强大势力,太上皇能把位传给他。
不过皇上以孝为名,韦贤贺做的荒唐事都是睁只眼闭只眼。
韦贤贺最让大臣诟病的就是他的好色。
在成年礼那天醉酒轻薄大臣的嫡女,皇家为了脸面赐婚,只可怜那美人儿被折磨的没到一年就香消玉殒了。
忠勇伯姜凌飞为此参了韦贤贺一本,被皇上申饬、禁足、罚奉。
没人约束下的韦贤贺更加变本加厉,居然轻薄拉达克王妃,拉达克国王一怒之下要和大秦兵戎相见,最终碍于滕武军的军威,皇上又派使者安抚才平息此事。
事态重大,忠勇伯携文物百官上奏。
皇上也觉得要好好敲打一下这个弟弟了,于是把燕王贬到黔州。
但是燕王哪里是会反省的人,反而更加嫉恨忠勇伯,他心中想着这本了结的事情,你忠勇伯为啥要抓住我不放?我堂堂燕王还要受你一个伯爵的气,真是气煞我也。
燕王从此就以忠勇伯爵府为敌。
姜柳卿站在滕武军身后,她很清楚鸡蛋不要和石头碰,低着头服软的施礼:“奴婢参见燕王。”
韦贤贺踩着宫女的背下了马,走到两人面前:“这才几年时间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