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贤贺啪的一巴掌扇在了宫女脸上:“没用的东西,还不拿着苹果过去,不然是我现在就在宰了你。”
小宫女颤巍巍的走了过去站住顶起苹果,滕武军一连三箭,箭头带着疾风,撕破空气一起射在苹果上,在飞了一段又中靶心。
围观的人一个个拍手叫好,被韦贤贺死死瞪了一眼,掌声戛然而止。
韦贤贺的提起弩,开始瞄准:“你抖什么抖?别晃!找抽是不是?”
一箭射了过去,擦着宫女额头上的发丝射在了苹果上,再来一箭,箭还未到小宫女已经软到在地上:“王爷,求求你饶了奴婢吧!”
韦贤贺上去踹了一脚:“没用的东西,本王现在就扒了你的皮!”
滕武军上去抓住韦贤贺的手:“王爷,别打坏了,我晚上还要用呢,你还不去洗洗。”
小宫女如临大赦,连滚带爬跑了。
滕武军对着韦贤贺抱拳:“微臣就知道王爷是念在微臣驱敌有功,故意让着微臣,微臣谢过王爷!”
韦贤贺恼怒的看看两人,甩了一下衣袖就走,没走多久姜柳卿双腿一软,单腿跪在地上,脸色煞白。腾武军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还能怎么了,吓得。
姜柳卿满脸红羞:“将军,晚宴就要开始了,要不您先入场,我内急等一下就来伺候将军。”
滕武军一脸嫌弃:“真是没用。我扶你,女人就是麻烦。”
姜柳卿心说,有种你站哪让我射你试试?
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成来琥珀光。
酒席宴上,姜柳卿虽然请柬上有名,但是为了清净还是没去女眷那堆,那些大员的家眷们哪个不是趋炎附势之辈?她现在已经不是伯爵府大小姐,论身份和地位过去就是给人踩着玩的脚垫,何必去找虐?
于是乖巧的像个婢女一样在滕武军身边伺候着。
滕武军呢?
刚才和燕王韦贤贺的一幕,让原本还想亲近一下的大臣们纷纷放弃,也就是场面上说两句客套话,敬杯酒。
滕武军毫不在意,有人敬酒就回敬,无人敬酒就自己喝。
天若不爱酒,酒星不在天。地若不爱酒,地应无酒泉。
姜柳卿还在犹豫要不要劝劝他少喝点,滕武军看向姜柳卿:“现在的你能明白我的感受吗?”
莫名来了一句,听得姜柳卿有些发蒙:“啊,什么?”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虫,我该明白啥?你啥感受?一个人喝闷酒?你可以不喝呀!
滕武军递过去一杯酒,姜柳卿觉得也不知道这家伙有没有喝醉,现在扫他的性不怎么明智。
接过来喝了一口,好辣!不住的咳嗽了几下,在滕武军的笑声中,她一直在想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酒席宴罢,滕武军迈着步子慢吞吞的朝前走,来到御苑门的姜柳卿,看着那些东倒西歪的被下人扶着走的大臣,不由赞叹了一声:“将军,你真是海量!”
滕武军把身体靠在石柱上看看已经没了人:“废什么话,还不来扶我?”
嗯?
姜柳卿马上过去搀扶滕武军,心中不住埋怨怎么这么重呀,比那个陌刀还重,好不容易走了十几步,滕武军一个趔趄就往地上摔,顺便把姜柳卿带着摔倒在地上。滕武军坐在地嫌弃的看看她:“怎么这么没用?”
你咋不说你怎么这么重?
好不容易上了马车回到了将军府,两人吃力的扶着滕武军下了车,一直在门口守着的魏秋慧见了,马上喊道:“桃儿,还不来扶官人!你是怎么做奴婢的?也不知道劝着点官人,要是喝坏了官人的身体如何是好?”
魏秋慧和桃子隔开了姜柳卿,扶着滕武军进入卧房。魏秋慧让桃子照顾滕武军,和姜柳卿走了出去。
来到院中,姜柳卿两行泪水从她的眼眶中流了下来:“姜姑娘,官人和我相交多年,当年为了助他我几乎散尽家财。他出外作战,我提心吊胆,不知道过了多少春秋寒暑,拒了多少姻缘,就是为了等他回来,你知道我的苦吗?”
姜柳卿嗯了一声,却没有接话。
魏秋慧说道:“我不求官人加官进爵,只求他平安回来我们两人可以双宿双、飞,姜姑娘,你不要和我抢好不好?”
那卑微求全的眼神,说话的恳切一下子刺在了姜柳卿还没有完全冻住的心上。
这要是硬碰硬也不怕,但是女人的泪男人的坟,虽然她是女人也能被软半分。
她明白,魏秋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