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一个女子写字,难免会有些肢体接触。难道不懂得避嫌?这个人值得查查!”
两人一起看向滕武军,滕武军疑惑:“你们看我做什么?又不是我做的。”
饭桶一个,姜柳卿就是瞎了眼。
韦贤贺和潘月起还是打算按照自己的猜测的查下去,姜柳卿回到房间,有小二敲门:“姜小姐,姜小姐,有人有东西要给你!”
姜柳卿开门小二递过来一个信封。
“这是谁送来的?”
“是一个小乞丐,给了信就跑了。”
姜柳卿进屋打开信封,里面有一张宣纸的纸条,歪歪扭扭的写着几个字:你们查错了,不是孩子做的。应该是她比较亲近的人。
她疑惑的来回翻看着那张纸条,认真的收了起来。
其实,这和她想的差不多。
其实这种事,大多数都是熟人做的,还是那种你意想不到的熟人。
因为方便下手。
但是是谁呢?会不会是那个对曹孜荷很好的夫子?
姜柳卿再次拿出那张纸条,思索了起来,当天下午她背着所有人的人走了出去,在一番询问下来到一间茅屋边上,听到里面有女人嚷嚷着:“你说你有什么用?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就指望着你哪点月钱,怎么养家?孩子还生不出来。我真是倒了霉了!”
“我不是去做先生了吗。”
“就书院那点银子够干什么的?还不够你看病的。人家嫁个举人老爷都是吃香喝辣,我嫁个举人吃苦受穷,我、我怎么就这么命苦....”
姜柳卿在屋外叫了声:“敢问,袁夫子在吗?”
里面走出来一个书生,一身洗的发白儒衫,身上露着病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