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看滕武军:“青竹蛇而口,黄蜂尾上针。二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滕将军,这么一个杀人不用刀的女人,你也敢留在身边?不如把她交给本王,本王也好救你一命!”
滕武军转动了一下手腕:“我怎么敢劳烦让燕王殿为在下以身犯险?”
两人同时看向姜柳卿,姜柳卿说道:“燕王殿下,如今这里四处受灾,您!身为皇室,是不是应该去赈灾?”
“赈灾?那是户部的事,户部现在应该已经在想办法了,本王操那心干嘛?”
姜柳卿一脸凝重,好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殿下,您也看到了这地方州府这样的贪官、昏官,就算是朝廷调拨了赈灾款,到了他们手上还能有多少剩下来给百姓的?燕王殿下您身为....”
韦贤贺打断了她的话:“本王没那么多时间去砍官玩,有那空还不如去教坊司找你妹。再说了,本王把吏部的事情做了,吏部干嘛去?”
“燕王殿下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您可以在这里赈灾,造福一方百姓。”
他看着姜柳卿想了想:“你就这么想让本王在这赈灾?若是本王不同意呢?”
“燕王殿下你就不想看看我的圈套里放的什么毒虫蛇蚁?”
韦贤贺收起扇子还在盘算着,外面又吵嚷起来:“大人,就是这里,有贼人把我们家大人杀了!您快看看!”
“好大胆的贼人!来人,把这里给我团团围住,我倒要看看是哪里来的毛贼!敢在这里捣乱!”
没多久有一个校尉抽出刀,在衙役的带领下进了大堂,衙役看看这四人居然没走,还觉得惊讶,这也胆大了点吧?
“大人就是这几个人!您小心点,看到没有,那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本事可高了!快点把他就地正法!”
衙役们躲在校尉身后喊着:“你们这些毛贼,胆敢杀我们家大人!胆子不小,看到没有!我们有兵马,你们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校尉借着烛光定睛一看,挥手就给了衙役一巴掌,衙役蒙了:“将军,您打我们做什么?”
“我打你们是为你们好,一个个有眼无珠的狗东西,知道他是谁吗?红隼滕将军!你们真是命大!”
说着校尉快步走了上去,单膝跪地:“末将参见将军!”
滕武军看看来人:“你是冯大山?”
“将军居然还记得末将的名字!末将都是得将军所赐才有了如今的功名,现在在此地做守备。”
韦贤贺不服气,凭什么这种露脸的好事都给了这个臭小子?
“怎么,你难道没看到本王?”
校尉脱口而出:“不知是哪个王爷?”
我....
“无论是哪个王爷都是王爷,你拜见就是了!你们这些武夫怎么都这么不聪明?吾乃燕王,你去把这些人都打入大牢!再和本王一起去把这个狗官的家抄了!”
韦贤贺身边的属下连连劝告:“王爷,您没有圣职杀了朝廷命官已经不太合乎礼法,要是再去抄家,恐怕会惹怒皇上!”
“惹怒就惹怒!他难道还能为了一个贪官治我的罪不成!走!本王今晚正巧没地方住。”
王知府家中被抄,院子里的人哭爹喊娘,哀嚎连连,光是金银珠宝就搜出来好几箱,韦贤贺坐在椅子上看着这些财物又骂了一句:“狗官!你们先把这些东西收好,登记造册日后用来赈灾。”
他伸了一下懒腰,来到院子里,王知府的娇妻美妾们正围成一团在哭,韦贤贺看看其中王知府的妻子,走了过去脸上挂着邪笑:“还没尝过人妻的味道!你愿不愿意伺候本王!”
王知府的女儿紧紧抓住母亲的胳膊:“求求你不要伤害我娘!”
韦贤贺作势要去抓她:“那你来伺候本王,本王就放了你娘如何?”
知府女儿吓得直往母亲身后钻:“娘,我怕!”
知府夫人马上把女儿藏在身后,跪着朝着韦贤贺爬了几步,哀求起来:“大人、奴家愿意,求求你不要伤害奴家的女儿,她还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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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柳卿看着眼前的一切,神情淡漠。
滕武军问道:“你好像并不是同情她么?”
“同情?伯爵府被抄家的时候,又有什么人同情过奴家?再说,她的父亲鱼肉百姓,奴家父亲可没有!她们既然穿过锦衣华服,喝过民脂民膏,就要想着有一天会为此付出代价。”
滕武军突然猝不及防的抓住了的胳膊,把她扯了过来,她一阵吃痛:“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