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些人也即是平常的时候,欺负些弱小罢了,要是真的有那么大的胆子,早就去作奸犯科了,还会在这靠女人诈钱?”
“可不是吗?那群人后来不背着那个混混就溜走了。这件事过后,龚玉鑫也走了,不知道去哪了!”
姜柳卿谢了谢,心中对这个龚玉鑫更是好奇。
此时,滕武军冒出头:“怎么想知道后来龚玉鑫做什么去了?”
“怎么?你知道?”
“别说,我还真是知道。我叫人查了一下,几年前在东牌楼,出现了一个小混混,叫玉面童子。”
“不就是浑水鱼说的那个?”
“对呀,就是浑水鱼说的那个玉面童子。这个玉面童子在那一带还有些名气,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整天和一些不不三不四的女人混在一起。”
姜柳卿摇头:“我突然觉得你收了浑水鱼是做了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
仔细想想,这个龚玉鑫原本虽然在男女之事上是有些瑕疵,但还没想往怀的方面发展。就是那次变故,影响到了他的人身。
在那次的变故中,龚玉鑫的认为,这个世上所有的都是都这么的不公,若是想打破这种不公,只有一个办法,就是看谁的拳头够硬。
只有够硬,人家才会怕你,才会尊重。
想来那个恶霸也是被打怕了,没敢在去找龚玉鑫的麻烦。
这让龚玉鑫更加坚定了他的人生信条,要更加的狠才行。
毕竟,做好人哪有做坏人来的轻松容易?
做好人要低身下气,要畏首畏尾,劳碌奔波也只有那么一点点收入。
做坏人就不一样了。
自由自在,和一群人欺行霸市,看着就威风。
一天得来的钱,够花一个月的了。
有美人有美酒,仿佛这镐京分成黑白两色,白的归官,黑的归他们。
过的好不快活。
长得又帅,还够更狠龚玉鑫开始慢慢的踏入了黑色的那一边,从他再不肯在工坊做工开始,他的身体就开始被黑色吞噬,他开始喜欢上这样的生活。
也是应为那张脸,他身边有了个更多的更漂亮的坏女人;因为他的够狠,所以他了一个玉面童子的绰号。
有了绰号,从此就有了面具,有了面具,也就开始开始失去了本心。
后来,他名震一方。
虽然,这个一方有点小,但是也不再用自己出去拼命了,也开始招小弟了。
有了小弟,就有了供奉...
如果,那天滕武军要是没收浑水鱼,那么浑水鱼会是什么样的人生呢?
肯定的是她是当不了大姐大的,就算是当的了大姐大,又能如何?会不会有一天横尸街头?会不会成为柳树下卖笑的女人?
很难说。
从另一个方面来说,滕武军算是救了她的人生了吧!
滕武军看看她想的入神:“你在想什么呢?”
姜柳卿说道:“所有人都说,这个玉面童子很帅,你说究竟能帅到哪去?”
曲云正巧路过,说了句:“小徒孙,师尊不是和你说过吗?长得越帅的男人,越不是什么好东西。师尊是不会害你的。我就觉得这小子,除了胆子不够大,其他的比那些长得帅的那人好多了!”
滕武军纠结的说道:“其实我觉得我长还行!不过,你为啥说我的胆小?”
姜柳卿还真是担心她会胡说什么,马上说到:“你不是在教白山茶东西吗?还不去?滕将军,找到这小子,不难吧?”
“嗯?不难!我不是已经知道他在哪里混迹了吗?”
“将军要是这么厉害,我给将军唱只小曲如何?”
“嗯啥?”
姜柳卿拍手,有人开始弹琵琶:“一股思愁莫名漫心肠。星星点火温暖什么地方,谁在静静焚世间沧桑,烟雾后我看不清你脸庞,几段坎坷落叶随风荡。破茧化蝶终脱离了迷茫
紫砂镂空雕云卷龙翔
檀木散香缭绕月夜漫长
冷冷的烛光
袅袅紫檀香
玉盘月亮
缀几颗星星在旁
月影扑纸窗
箫声传幽篁
何日何时
阁楼上侧身西望
冷冷的烛光
袅袅紫檀香
一杯惆怅
又断了几曲离殇
云不见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