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口口声声说,我当事人当时就在屋内,死者还全身都是伤痕,那你能不能肯定当时屋内真的只有死者与我的当事人?你可以肯定屋内没有第三者的存在?
弗尔西:这我就不太清楚了。
朱迪斯:那也就是说,企图或者计划谋杀死者的是另有其人,不一定是我的当事人!
帕特丽夏:反对!法官阁下,我反对辩方律师在毫无事实根据的情况下,企图对本案作出不必要的结论。
法官:反对有效。
朱迪斯用手指指着证人:你现在能不能回答我,当晚他们在屋内争吵的具体内容。
弗尔西:这一点,恐怕我也不太清楚。
朱迪斯:除了死者与被告的声音,还有没有其他人的声音?
弗尔西:不知道。
朱迪斯:他们在吵架的时候有没有骂过脏话。
弗尔西:那就要看你对脏话的定义是什么了。
朱迪斯:例如问候你的爸爸妈妈之类的。
弗尔西:貌似没有。
朱迪斯:他们吵架的内容你听不清楚;房子里到底有几个人你也不清楚;他们在吵架的时候有没有骂脏话你也不清楚。但是你却偏偏对我当事人曾经出现在死者房子内因而作出他谋杀的指控……我觉得你的指控你过于荒谬……
帕特丽夏:反对!法官大人!
朱迪斯:法官大人,我暂时没有其他问题。
法官:今日到此为止,后天再继续进行案件审讯。退庭!
庭警:COURT!
帕特丽夏目睹着朱迪斯的盘问技巧,但她似乎不感到紧张,反而很有自信地收拾东西离开了法庭。
黑泽明像个调皮捣蛋的孩子那样,故意吓唬朱迪斯:你糟了!你目前已经处于下风。
朱迪斯没有说话,眉头深深地紧皱着,心里貌似在盘算其他的事情。
辛波斯卡弗今天一整天都躲在自己的房子里,她泡了好几杯咖啡,频繁搅拌的勺子早已感到疲倦,这一天她在等待一个快递的到来,这个快递对于她来说,是非常的重要。
到了下午四点三十分左右,属于她的快递到了。
那是一个金黄色卷发的假发,这是专门为模仿欧洲女性发型而设计的一个假发。这几天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有了一种强烈的念头,想要买一顶这样的假发。她在拉斐尔商城挑选了很久才挑选到一顶最合适她的帽子。
她急切地想要一顶模仿欧洲人面貌的假发,无非是想吸引酒吧里所有人的注意力。
过去这几天,她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如何才能看到自己最想看到的那个人呢?答案是不明确的,但她必须要自己努力去争取,于是她想到了吸引别人的眼球的方法。除了大晚上的戴墨镜能吸引别人的注意之外,最特别的莫过于戴着一顶不属于自己种族的卷发,她的头发虽然也是卷的,但色泽方面远远不够理想,为了确保令自己在酒吧成为全场焦点,她决定再穿上一件浅黄色的外套,绿色的衣领,将自己包得非常严密的那种。
她很安静地坐在酒吧的角落里,时不时喝上一杯酒,眼睛不断地观察着在周边出现过的人,但很显然,她坐了一个晚上都没有等到想要等的人。在往后的日子里,她总是会无可避免地想起那天夜里,坐在她旁边说个不停的男孩,那是一个寂寞又孤独的男孩。她总是忘记不了那个男孩那双忧郁的双眼,黑白分明的人生轨迹,对于他而言,孤独是最为致命的。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喝下肚子里的酒水不知不觉也多了起来,她开始有几分醉意。
就在她准备趴在吧台上呼呼大睡的时候,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帕特丽夏的来电,在此时此刻,她的心情是很沮丧很绝望的,她想都不想,直接挂掉了对方的来电。她又喝了一口酒,这下子电话又再次响了起来,还是刚才那个号码。
帕特丽夏一向不喜欢做重复的行为或者事情,一旦重复了,就显得这件事情在某种程度上非常重要。一想到这里,她便万般无奈地接起了电话。
酒吧的音乐过于狂野,导致两人通话的声音不太清晰。
“我有一些问题想不明白,你会帮助我的对吗?”
“这些问题都很重要吗?”
“重要吧……其实也不算,但不重要吧,也不能算不重要。总之你来就对了。”
“夏检控官,你得学会靠自己。”
“呃……我一向是靠自己的,只不过有一些问题我的确需要找一个人与我一起研究。不知道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