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啥情况,打电话的时候还跟她吵了一架。”
赵月梅眼泪水不停地往下滚:“该说的我跟你爸爸都说了,他啥也没有说。为了小娃儿,我们也不能说把你姐绑屋里重新找个人嫁了,那种事情我们干不来。但是这口气不好往下咽呐!按年龄,她才多大就有这种事情怀上小娃儿了。那个男人再好,就冲着这一点他也不叫个东西。喜欢人家女子,咋样也得等年龄够了,堂堂正正的上门,你说我们要是不答应,那是我们的错,问题是我们连晓得都不晓得。”
“你们总是怪你老子,说他自私想把你们留屋里,可是你们想过没有,门边上找的咋个就是知根知底的。我们就是再自私,再喜欢钱,我们又不能长命百岁,到最后就是一匹瓦,那也都是你们两个的。”
叶芽点头:“我晓得。”
除了这句话她不知道该说啥。
晚上的时候,赵月梅把照片要去给叶建洪看了,又把叶芽说的话跟他说了一遍。
叶建洪坐在火坑边上好久都没有说一句话。
最后才道:“这个事情你莫管了,我心里有数。”
说完起身准备到梁上去,走到门口又停下来:“以后我们就只能指望芽芽子了,眉眉子,我们是靠不住的。”
赵月梅道:“你说这些话干啥?手心手背都是肉,哪个靠的住哪个靠不住谁也说不清楚。我们还能干的动,等干不动了离死也不远了,靠她们也就是咽气的那一哈,把我们拖到山上挖个坑埋了,就那么大回事情。”
“两个人,总有一个先走一个后走,要是能一起走,那就死在这个烂房房里头,也莫啥不好。眼下的事情都理不清,谁能管得了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