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同征战匈奴血染沙场的兄弟,竟然是个女子。她竟敢以这种方式去嘲弄他的理想与抱负,于他真是莫大的讽刺。
“你为何骗我?你就是解忧!”霍去病一把拽住她,心中的怒气并未因刚才的一拳消除,但理智却已回到脑中。
“想明白了?”她轻慢笑着,试图再次激怒他。她想知道,眼前的霍去病狂妄愤怒到极点时是否依然挡不住一股浩然正气。
“告诉我。”霍去病稍微恢复理智,一字一顿质问道。他从来不懂怜香惜玉,但也不屑揽上欺凌女子的罪名。而刘解忧,即使微笑着也掩不住那股不羁。
解忧甩开他的手,理直气壮道,“我只说我叫刘征,又没说我不是解忧。”
“你真的叫刘征?”
“那是叔父给我起的名字。”
“那解忧呢?”
“出生时家父取的。”
刘解忧一脸“我没错”的表情,霍去病虽有怒气,也不便再对她动粗。她性情未改,但忽然成了女子,于他而言,多少有些不同。沉静下来,霍去病只好责怪自己,酒肆前那个一闪而过的背影婀娜曼妙,而马车中走出的解忧轻盈敏捷,根本不是一个人,他竟然鬼使神差想到同一个人身上,只怪他平时不细看女子。
本以为两个人的第一次交锋将以解忧的成功伪装结束,但霍去病迅猛的一拳立刻扭转了颓势,他就是这样在紧要关头反败为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