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也在场。”
被忽视的连云月这才站起来道:“曾大人说笑了,爷和楚夫人一样,都是曾大人所说的嫌疑人。”
曾广晔的身后瞬间起了一层冷汗。
不是说,连云月和姓楚的不合吗?
妈蛋,传言果然不能信,要害死大人了。
狠狠地吸了一口气道:“敢问大都督,是何时上的朱雀大街,到凶杀地点时,都看见了什么?”
连云月道:“爷比大人你就早到那么一丢丢,看见的么,就是那群人提刀乱砍。爷本来不打算逗留,可是看见了熟人,自然是要打个招呼的不是吗?”
这个熟人,当然就是木棉了。
至于提刀乱砍,曾广晔的脸狠狠的抽了几下,他不用过脑子就知道,姓连的这是满口胡扯。
乱砍,怎么没把他给砍死了?
也罢,原本他也没有指望从这位大爷嘴里问出个什么东西出来。
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人家还比自己大了两级,能不出幺蛾子的跟回顺天府没有当场一刀把自己穿了已经是客气的了。
曾广晔这两天因为那起杀人案焦头烂额,这会儿心里烦躁的很。
既然问不出连云月,便只能问木棉了。
“这位,楚夫人,本官想问问,这个时辰你带着丫头上街做什么?”酉时三刻,天都黑了,一个女眷,带着两个小丫头,还有两个孩子不好好在府里呆着,跑大街上晃荡什么?还不乘车,徒步乱逛。还有楚相,这么娇滴滴的女人不在府里藏好了,让她跑出来,不怕人惦记吗?
惦记,曾广晔脑子里一闪,好像想到了什么,只是木棉开口,他一慌神,没有能捉住。
“大人,我朝律列有规定酉时女眷就不能上街了吗?”
曾广晔一愣,竟然没办法开口了。
因为这个,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