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道:“明日你先过去,我会寻个适当的机会将人送过去。”
虽然木棉没有明说,但是楚凌恒是什么人,从小在阴谋诡计里滚大的,木棉一开口他就明白了。
所谓照顾,不过是监视,穆家,有穆衡山在,还能缺了伺候贾氏的人?
只是不明白,明明是母子,棉棉为何要找人监视贾氏。
又或者说其实是自己想多了,不是监视,而是保护?毕竟,上一回发生的事情……
不明白归不明白,木棉不说他便不问,只及她之所需便是,该说的时候她自然会告诉自己。
想了想又道:“过年了,今年你要在府里陪我过年。”
木棉刚才的话让他意识到一件事情,他的岳母大人,不,未来的岳母大人就在京城,按理来说木棉是要过去与母亲和弟妹一起过年的。
这个认知让某人瞬间不开心了。
木棉仰头看着他道:“不在府里你想让我去哪?”
楚凌恒一愣,而后失态的吧唧一口亲在她额头上,将她拥的紧紧的:“哪都不许去,就在府里陪着我。我活了二十多年,都是一个人过年。”
木棉捏了捏他的下巴道:“好没良心,般若菩提不是人?”
楚凌恒张嘴含住她的手指,含糊不清的说道:“那不一样。”下属跟亲人如何能一样。
“阿楚,我们还没有成亲,这样子是不是不太好。”
该做的,不该做的好像都做了,这会儿才记起来不太好是不是晚了点?
“有什么不好的,这世间本是没有所谓的规矩的,规矩都是人定的。能定就能破,人生苦短,怎么随心怎么来。”
木棉伸出另一只手扯了扯他的脸:“阿楚,你大概我我见过的最脸厚的没有之一了。”什么话从这人嘴里说出来都是冠冕堂皇极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