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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回下

善良的杨志清,被她的廉价的眼泪蒙蔽了,浑然不顾自己阅人无数总结出来的看人结论,双眼湿润了,觉得应当帮助她走出困境。隐约中,一丝忧虑扫过,再观此人来者不善,那双眯缝的小眼睛白眼仁泛黄、黑眼珠很淡中间似方型,诡异的眼球不时闪动,乍一看好像移动着的孔方兄。他仿佛觉得这眼睛有些如同在山里见过的眼镜王蛇,时刻准备攻击猎物,大脑中一个声音提醒他,此人心底邪恶,不可结交;另一个声音说,不能以相貌看人,她也许没有那么可憎,正确引导也许变好,我们的社会上多一个好人岂不更好嘛。杨志清大脑斗争的结果,泛同情心弱化了他的警惕,扶困济危战胜了提防心里,糊里糊涂答应了她拜师的请求。

吴良兰眼睛突然放出眼镜蛇遇到猎物似的贼光,麻利地拿出自己的手稿,请杨志清帮助修改,提出合作整理要求。

杨志清接过了她的手稿,娟秀的字令他产生好感,但是,心中的警报依然没有解除,答应先看看,拒绝了合作的要求。

学习班结束后,杨志清静下心来,阅读后才发现自己的泛同情心带来了麻烦。他不由得想起清人钱大昕有感于时弊说:小说专导人从恶,奸邪淫盗之事,儒释道书所不忍斥言者,彼必尽相穷形,津津乐道。以杀人为好汉,以渔色为风流,丧心病狂,无所忌惮。子弟之逸居无教者多矣,又以此等书诱之,曷怪乎其近乎禽兽耳。

他地论述深刻地揭示了小说写作者的阴暗,以及那些违反道德的作品对社会地危害性。杨志清深恶痛绝的是我们现在的写书人不但没有收敛,而且,还出现了无良小说《毁京》、《上海宝贝》等身体写作,比狠、比黄、比丑、比恶、比缺德、比前代人更恶劣的行为。他对此种现象深恶痛绝,一直撰文批驳,期待国家治理。然而,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些恶劣行为毫无收敛,反而成为畅销书,让作者赚的盆满钵满,造成了极坏的社会影响。

那些贪图出名赚钱,又不想下功夫笔耕者就打起了下三赖的歪主意,靠傍名人、拿出低俗的故事找有才气的人帮助改写,然后找原因毁约,自己出版赚取眼球捞钱财;还有更恶劣的以靠媒体炒作、与名人打官司扬名立万;还有分不清什么是生活、什么是小说而胡乱写作一气,找人修改硬要挂修改者的名号出书,敲诈勒索帮助过自己,有一定地位和文字功底的人,恶意炒作出名,讹诈骗钱盗用书号出书,成为小有名气的作者,卖书赚钱,伤害善良的人,破坏社会道德。

杨志清愤怒了,真想指着鼻子痛骂吴良兰用无耻写作,指斥这些过烂性描写的文化败类,像毒瘤一样侵害文坛健康的肌体,令这个神圣的行业沦为缺德的场所。

面对这种出卖灵魂、残害下一代的丑恶文化现象,人们愤怒道:如今社会三缺德,律师、记者和作家;坑蒙拐骗全为钱,小姐也能作文学。唉——!一个没有才情和文学基础,逻辑混乱,哲学辩证法一窍不通的山村妇女也加入了此行列,满纸下流泛滥的性描写,贩卖低俗交尾、畜生交尾无处不在的展示毫无廉耻的本能,美其名曰原生态,还有无耻的什么奖的评委、老评论家高度评价是什么:打工妹原生态作品,思考深刻有力。

名家为什么如此,真是糟蹋文学,他不能容忍了。读着吴良兰那满纸下流的丑陋描写、语句不通的文字,标点符号也用不正确,杨志清很是失望。他觉得引导女青年走上写作正轨是自己的责任,况且她的故事在农村有一定代表性,说服她通过艰苦的改造也许可以使用,但是,不可能成为什么出名的书籍,只能勉强出版,登不了大雅之堂,只能在本地印制,发行却是大问题。

他打电话让她放弃文学创作,明确说明:“阎连科说‘一个作家要有能力,要尝试,要有勇气去审视一个民族,要体现大局观,这个大,不是指他的长度,而是指它现实的容量和体积。’从这个标准衡量,你在文学上不会有什么造诣,还是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并不妨碍你的爱好。”

吴良兰悲戚戚地说:“杨老师,我一无所有,只有文学才是自己的生命,否则,宁可死。”

杨志清不想看到她绝望,就告诉她说:“你要做大量调查,放弃过多的性描写,增加农村建设的新风貌,书写正能力。”

吴良兰一下子觉得自己无法完成作品,但又不放过傍名家的心理,乞求道:“杨老师,我惨遭家庭暴力,百病缠身,现在头脑浑浑噩噩,注意力难以集中,实在无法改造。你就看着修改,或者利用故事改写,我们共同完成,求求你了。”

杨志清不愿看到一个成不了气候的山里村妇,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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