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维道:“丝毫不差”。
张维昨晚可不是故意弄一座银山戏弄张昭,而是张凡有意安排的。
“视钱财如粪土吗?这样的人不好对付。先晓,你说人这一生到底要追求些什么呢?”,张凡望着门外,眼中闪出一丝迷茫。
张维同样望向门外,此刻脸上竟然出现神圣的色彩,“可能如同天仪将军所言,为了梦想吧!”。
张凡诧异的看着张维,‘这厮吃错药了吧!’,继而笑了,是种很有爱的笑容,他没有问张维是什么梦想的傻问题,因为每个人被问到相同问题,都不会说出心中真正的梦想,人就是这样,内心深处总要有层黑纱,掩去一些东西。
“你附耳过来”。
张维立刻将头伸过去,张凡在其耳旁细语几句,他满脸不解道:“老大你要坑子布?”。
张凡不屑的一笑,“呵,他促成此事就没安好心,我为何不能坑他?”。
张维没明白张凡的话,还是点点头离开。
张维离开后不久,刘辟从后堂走来出来,走到张凡身边道:“数目丝毫不差”。
张凡点点头,自言自语道:“又一个视钱财如粪土吗?也许真是为了梦想吧,至于什么梦想,管他呢。”,他对着刘辟微微一笑,道:“那件事情进行的怎样了?”。
“正在进行,小凡,我不是太理解,你怎么知道他们一定会去下邳呢?”。
“呵呵呵,因为他们必须去”。
镜头转换。
张昭出了城主府,一头扎进行人之中,很快消失不见,等再出现时已经到了自己家中。
这几天王朗一直住在这里,完全将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家中有个恐怖老爹,他也很无奈。
“子布,你终于回来了,唉,不得不承认,张凡表演的那一幕好戏真是太精彩了,恐怕民心已不在我们手中。”王朗几天没见张昭,一见面就开始抱怨。
张昭冷冷一笑,“明日我就叫他尽失民心”。
“子布有何计划?”,王朗好奇心立刻被勾引起来。
“最近府中缺钱,张凡打算派人偷偷抢劫一家大户,来填补空缺,我今日得以归家就是因为他要我去打探消息。”。
王朗眉头扭成“一”字,疑惑道:“此举未免太不智了”。
张昭突然警觉起来,暗道:‘对呀,张凡之智岂会给我如此大的漏洞?还让我去踩盘子,竟然连个监视之人都没有,不会又是什么陷阱吧!’,他越想越觉得其中有问题。
王朗见张昭紧缩眉心许久不言,脸上竟然出现了惧怕的表情,心中犹如惊涛拍岸,难以平息,‘相别不过几日,一向傲然自信的子布竟然也会畏惧,张凡到底是何许人也,可怖致斯’。
“子布,想当初你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唉”。
张昭听到此话,顿如电过全身,猛的一颤,继而自嘲的笑了一声,然后坚定道:“机会难得,无论如何我都要试试”。
王朗见他恢复往昔神采,暗自点头,笑道:“如此才是我认识的张子布”。
两人相视而笑。
“我决定选择糜家”,张昭笑着道。
“糜家是徐州最大的商家,资产丰厚,门客众多,如果张凡与之结怨,确实够他受的”。
“是也,糜家在徐州城的家仆、门客少说也有几千人,待各郡人马来攻,其作为内应必然可成事”。
“呵呵呵,还是子布想的周全”。
----------------------------我分-------------------------------------------徐州城最繁华的街段,一座高大的二层建筑鹤立鸡群,就算从远远的街角也能一眼看到,门前立着一根四丈高旗杆,黑色大旗迎风尽展,上书“糜家粮栈”四个红艳大字,非常醒目。
张昭站在门前望着大旗,露出笑脸,暗道:‘就这里了’,转身正要离开,就见十几个庄稼汉子从身后涌来,手中还拿着棍棒之物。
张昭一眼看出这些人是来糜家粮栈找茬的,赶快低下头向一旁躲去,可惜为时已晚,他被十几个汉子推搡进粮栈。
这些人冲进粮栈二话不说直接开始打砸,糜家粮栈的伙计也不少,见有人敢来自己的地盘撒野,火冒三丈,不知从何处抽出家伙就迎了上去,双方扭打在一起。
粮栈中的顾客见此情况,哪里还有买卖的心情,一哄而散,唯独留下张昭一个事外人被挤